张纮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应道:“不敢!小人绝不敢有怨言!” 马超挥了挥手亲兵立刻上前拖拽张纮下去。
“给他换身干净衣服别让刘表看出破绽。
”他冷冷吩咐道“半个时辰后带他去渡口。
” 不多时梳洗整齐的张纮被亲兵带了回来。
他换上一身月白锦袍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眉宇间仍藏着未散的惊惧却已找回几分昔日江东名士的体面。
他垂着头目光死死盯着地面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马超那边瞟。
马超却忽然拱手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客气:“在下吕蒙。
子纲先生车马已备好还请移步。
” 张纮身子一僵缓缓抬头看向马超眼神里满是怯懦与犹豫脚下像生了根一般迟迟不敢挪动。
这时停在一旁的马车帘掀开走下来两个身着青衫的青年瞧着像是文吏打扮。
两人走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张纮的胳膊语气恭敬:“先生车已备好请上车吧。
” 可就在手臂相触的瞬间张纮只觉腰间一凉两道细微却尖锐的触感透过锦袍传来——是短刃!他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哪里还敢迟疑慌忙迈开脚步几乎是被两人半扶半架着往马车走去。
马超站在原地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朗声笑道:“子纲先生还是从容些好。
这般战战兢兢岂不失了江东名士的风度?” 张纮哪里敢接话踉跄着钻进车厢车帘“唰”地落下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车厢内那两个青年依旧守在两侧腰间的短刃始终若有若无地贴着他的皮肉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张纮瘫坐在软垫上心脏“咚咚”狂跳指尖冰凉——他早听闻这马超手段狠厉当年在西凉时便以铁腕着称动辄便有雷霆之举。
如今自己落在他手里前路早已是死是活都未可知又怎能不惊慌? 马超望着紧闭的车门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对身旁的庞德低声道:“看好车驾莫要让他耍了花样。
” “喏!”庞德沉声应道目光如炬地盯着马车仿佛要将车厢看穿一般。
车轮滚滚朝着渡口方向驶去。
车厢内张纮蜷缩在角落脑海里一片混乱。
他知道这场戏一旦开演便再没有回头路。
成则或许能苟活一时;败则必是身首异处。
可无论成败他这条命早已不在自己手中了。
渡口的风带着水汽吹得岸边的旗帜猎猎作响。
刘琦早已按捺不住在栈桥上踱来踱去时不时望向城内方向眉头拧成一团:“蒯先生他们会不会是故意晾着咱们?都这时候了还不来……” 蒯越却依旧端坐在临时搭起的竹棚下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神色淡然:“稍安勿躁。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
”话虽如此他眼角的余光却也频频瞟向远处的路口显然也在暗自琢磨对方的意图。
就在刘琦快要按捺不住时远处扬起一阵烟尘一队骑士护送着一架装饰华美的马车疾驰而来。
骑士们铠甲鲜亮腰悬利刃一看便是精锐;马车由四匹白马拉着车厢雕花描金透着十足的气派。
“来了!”刘琦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
蒯越也站起身理了理衣襟目光落在马车前那个身着银甲、气度不凡的“吕蒙”身上——正是马超。
马超翻身下马对竹棚方向拱手笑道:“异度先生久等了。
” 此时马车帘掀开张纮在两个青衫青年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他脚步虚浮显然是腿软得厉害脸上强装镇定眼底却藏着一丝慌乱。
蒯越上前一步拱手道:“子纲先生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心中却暗自窝火——想当年张纮到襄阳自己待他如上宾如今自家落难来投他却摆出这般架子竟要等人扶着才肯下车实在是傲慢无礼。
可眼下有求于人也只能暂且忍耐。
张纮被身后的短刃悄悄顶了一下忙定了定神按照马超事先的嘱咐说道:“异度先生此来来意吕将军已跟我说过我也禀明了主公。
却不知先生心中所求究竟是何?” 蒯越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道:“我主深知江东正逢周郎作乱特率三万水军前来相助。
所求不过一郡之地安身别无他图。
” 张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想要提醒却不敢声张可这细微的神色变化却被蒯越捕捉到了。
蒯越心中一动以为他是在犹豫又往前凑了一步语气带着几分隐晦的威胁:“怎么?莫非你家主公不愿?子纲先生可别忘了当年之事我等手中还握着些‘凭证’呢。
” 张纮被他这话惊得心头一跳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却比哭还难看。
蒯越见状只当他是被说中了要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又逼进一步道:“子纲先生是个明白人该知道怎么做对大家都好。
只要吴侯肯应允那些‘凭证’自然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 他这话音刚落身后的刘琦也连忙帮腔:“是啊先生我父亲是真心来投绝无二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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