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熄灭后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昏暗。
电脑屏幕亮着映出孙连城的脸。
他没动手指在键盘上停了片刻随即重新输入密码打开了一个加密文件夹。
文件名是“城南地块内部备查” 里面分门别类存着银行流水截图、企业注册信息、会议签到表扫描件还有一份手写的时间线梳理稿。
他点开最新添加的文件李达康在审批材料上写的那句“请核实资金最终去向”。
这张扫描图刚传进来不到一个小时。
他盯着那行红笔字看了很久然后右键点击归入名为“权力松动”的子目录。
这不是命令也不是质疑而是一种默许。
他知道李达康已经开始怀疑丁义珍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之前的阻拦行为。
这个信号比任何证据都重要。
它意味着原本封闭的决策层出现了一道缝隙。
孙连城关掉文件夹新建了一个文档标题打下几个字: 《城南地块问题处置预案(草案)》。
光标闪动他开始整理三条主线。
第一条是资金流向: 从光明区财政拨款出发经三家空壳公司中转最后流入境外账户 全程耗时二十七天每一步都有银行回单和股权变更记录支撑。
第二条是程序造假: 丁义珍提交的所谓“专家评审会纪要”会议时间与本人出国行程完全冲突且签名笔迹经比对存在明显修饰痕迹。
第三条是补偿名单问题: 六名已故村民被列入拆迁补助名单签字栏却有按印村委会盖章日期也早于正式公告日三天。
他逐条标注可提交渠道。
资金链适合走纪委内部核查流程由财政口配合更稳妥; 会议造假可通过政府办档案室调原始存根揭穿; 名单问题则需民政与公安联动验证身份状态。
每一条他都没打算亲自递上去而是设计成“被动暴露”模式让调查机关在常规工作中自然发现疑点。
这才是最安全的方式。
如果他主动举报就成了孤例容易被反咬“动机不纯”; 但如果这些漏洞是在例行检查中被挖出来那就是制度运行的结果谁也压不住。
文档写到一半他停下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下午五点零七分。
窗外天色渐沉远处市委大楼还亮着几盏灯。
他没再看转头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张纸上面手写了三个名字: 小张、老周、季昌明。
小张是财政局预算科的年轻干事做事谨慎又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信得过。
老周在市纪委某室当副主任两人曾一起参与过一次联合审计私下喝过几次酒对方从不乱说话。
至于季昌明虽是检察系统高层但前些日子通过一次非正式汇报对方曾隐晦提过一句 “有些事查得太急不好查得不深更不好”。
这话当时没懂现在想来或许是种暗示。
他先拨通小张电话。
“明天上午把山水集团关联企业的转账备案再核一遍特别是跨省的那几笔。
” 他说得很平静“补个说明材料我这边要归档。
” 小张应了一声问要不要留电子版。
“纸质就行。
”他说“原件你亲手交给我。
” 电话挂断他没立刻放下手机。
这种事一旦有人盯梢最先出问题的就是基层办事员。
他得确认小张会不会被盯上。
如果接下来两天有人突然调阅财政备份那就说明风声漏了。
接着他拿出一张便笺写下一行字: “近期财务核查频发恐有疏漏烦请老周兄留意相关卷宗归档情况。
” 字迹平常像是闲聊提醒。
他把纸条折好放进普通白信封封口没贴邮票 只写了“家属院茶摊自取”六个字。
这事不能用单位电话也不能派人直送。
多年前他们约定的联络方式就是如此: 退休的老科员每天傍晚都会去纪委家属院门口的茶摊喝茶顺路捎点东西。
那人早已不管事没人会注意他手里多了一个信封。
做完这两步他才拨通季昌明办公室电话。
接通后他没提案子也没说证据只是以汇报日常工作为由聊起最近财政局遇到的一件麻烦事: 一笔补偿款因收款人身份异常被银行退返结果发现名单上有死者。
“我们正联系公安核实也不知道这类情况检察系统有没有碰到过类似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季昌明开口:“程序合法自然会有结论。
” 声音不高语气平淡像是一句官话。
但孙连城听懂了。
这不是推脱也不是警告而是一种回应。
对方知道他在问什么也愿意在规则范围内配合。
他挂了电话轻轻呼出一口气。
三个人三条线都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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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孙连城搅动汉东风云第40章 孙连城谋划反击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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