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边关后的路途几乎是以燃烧生命的方式在进行。
牛天扬内伤未愈牛凤肩创未合其余弟子也大多带伤但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一股悲愤与焦灼混合的火焰在胸腔里灼烧。
他们几乎是不眠不休除了必要的喂马、饮水和极短暂的打坐调息所有时间都在策马狂奔。
牛凤年仅八岁身体尚未长成连日颠簸与伤痛折磨让他小脸煞白嘴唇因缺水而干裂起皮。
但他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燃烧着与年龄不符的坚毅火焰。
他不再是被爷爷庇护在羽翼下的雏鸟边塞的血火、生死的考验已让他迅速褪去稚嫩有了属于战士的硬骨。
牛天扬将孙儿的疲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并未出言让他休息。
他知道这是凤儿必须经历的磨砺宗门的危机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
他只是默默地将自身精纯的内力偶尔渡过去一丝护住牛凤的心脉减缓他的痛苦。
孙晓等一众弟子更是拼尽全力。
他们轮流在前探路照顾马匹将干粮和水优先递给牛天扬和牛凤。
那些装着阵亡同门骨灰的陶罐被他们用厚厚的软布仔细包裹牢牢固定在马背上仿佛守护着战友最后的尊严与归宿。
每一次颠簸都让他们的心随之抽紧对宗门内那些叛逆之徒的恨意便更深一分。
沿途经过神箭宗设在外围的一些据点、镖局或与宗门交好的山庄。
越是靠近宗门核心区域气氛便越发不对。
有的据点大门紧闭守卫的弟子眼神闪烁言语支吾推说主事人不在无法提供更多帮助只肯补充些最基本的草料饮水。
有的交好山庄往日常有宗门弟子往来此刻却显得门庭冷落庄主接待时虽然客气但笑容勉强言语间透着一丝疏远和忌惮只暗示宗门近来“不太平”劝他们“小心行事”。
甚至有一次他们在一条必经的峡谷道中遭遇了不明身份的冷箭袭击。
箭矢力道强劲绝非普通毛贼。
牛天扬冷哼一声甚至未曾出手孙晓等几名精锐弟子已如猎豹般扑出凭借高超的轻功和默契的配合很快从两侧山崖揪出了几名弓箭手。
那几人武功路数驳杂显然并非神箭宗弟子见势不妙立刻咬碎了口中的毒囊顷刻毙命未留下任何活口。
“是吴惊雷请来的外部爪牙!他想把我们截杀在路上!”孙晓检查着尸体咬牙切齿道。
牛天扬面色阴沉如水望着宗门方向眼中寒芒更盛:“看来他是铁了心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加速前进!” 这些遭遇如同不断敲响的警钟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吴惊雷的势力扩张之快手段之狠辣远超他们之前的预估。
第七日黄昏夕阳如血将连绵的山峦染上一片凄艳的红色。
远处神箭宗巍峨的山门已然在望。
那熟悉的飞檐斗拱此刻在暮色中却仿佛一头沉默的巨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然而在山门之外长长的石阶前气氛却与往日的祥和宁静截然不同。
数十名身着神箭宗服饰的弟子手持兵刃神情冷峻地拦住了去路将山门封锁得水泄不通。
为首一人身材高瘦面色倨傲正是吴惊雷门下颇为得势的三弟子名叫赵乾。
“站住!何人擅闯山门?” 赵乾明知故问声音带着刻意的刁难。
牛天扬勒住马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赵乾脸上声音不大却蕴含着宗师级的威压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赵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夫牛天扬回自己的宗门何来‘擅闯’一说?给我让开!” 赵乾被牛天扬的目光一扫心头一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但随即想起师命又强自挺起胸膛硬着头皮道:“原来是牛师兄。
并非我有意阻拦只是近来宗门多事师父有令非常时期一切外来人等均需严加盘查验明正身方可入内!” “外来人等?”牛天扬气极反笑“老夫是外来人等?那你们又是什么?宗门蛀虫?”他懒得再与这等宵小废话猛地一提缰绳座下骏马向前踏出一步一股磅礴的气势轰然散发开来压得前排几名守门弟子脸色发白几乎站立不稳。
“牛师兄!你……你别让师弟难做!”赵乾色厉内荏地喊道手已按上了腰间的刀柄“宗规如山吴师叔之令不可违!请您下马接受检查!” 他身后的数十名弟子也纷纷亮出兵刃刀光剑影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牛天扬身后的孙晓等人见状怒火中烧也纷纷策马上前与对方对峙起来。
孙晓厉声喝道:“赵师叔!宗主尚在何时轮到吴惊雷发号施令?你们是想造反吗?” “孙晓!哪里轮到你来胡言!我师父乃是为了宗门大局着想!”赵乾反驳但底气明显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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