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督军府的会议室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东三省冬天的冰坨子能把人的话音都给冻住。
一群洋行买办、工匠头子和军官们大气不敢出地看着主位上那位吞云吐雾的“东北王”。
张作霖把烟斗在桌上重重一磕烟灰震落话音却像炮仗炸得满堂一哆嗦:“洋人用雷封海这是欺负咱东北没海军想把咱活活憋死!他娘的跟老子玩这套?咱就用犁翻海!谁说扫雷非得开着那冒黑烟的铁王八?老子今天就要整个新活儿造个‘海地犁’让咱东北的挽马对就是拉车的马拉着它在滩头走把水底下那些个王八蛋玩意儿全给老子拱出来!”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傻了眼。
马车下海? 犁头扫雷? 大帅这是烟抽多了还是咋地? 这不纯纯异想天开属于是给阎王爷拍黄瓜——找死么?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的内容堪比电报密码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上?”“我不敢。
”“要不你劝劝?”“我怕被大帅的唾沫星子淹死。
”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一个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苍老却洪亮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板硬朗、满手老茧的老铁匠猛地站了起来他身上的粗布衣裳还带着一股子铁腥味。
“大帅我有法子!”老铁匠一开口声如洪钟“这‘海地犁’能成!”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张作霖眉毛一挑来了兴趣:“哦?说说看怎么个成法?” “洋人的水雷是铁壳子咱的犁头也得是硬骨头!我寻思着就用当年致远舰沉在海底的残铁那铁泡过国耻淬过忠魂硬得很!再熔了掺上咱本溪湖出的锰钢打成一个大三角的犁头。
这犁头前尖后宽破开淤泥不卡壳碰上水雷就像尖刀捅西瓜一捅一个准!” 老铁匠越说越兴奋干脆几步走到桌前抓过一张纸用粗大的手指蘸了点茶水当场就画起了草图。
那图画得歪歪扭扭却把关键部位标注得一清二楚:“这犁头得重吃水才深。
牵引的绳子不能用麻绳得用渔船上那种浸了桐油的大缆水泡不烂。
犁的深度定在三尺不高不低专破那些藏在泥里的沉底雷!” 海军宿将沈鸿烈这位在洋学堂里喝过墨水的高材生此刻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站起来严谨地提出质疑:“老人家您的想法很大胆。
但有几个问题。
第一马车是陆地上的东西如何抵抗海浪的巨大冲击力?别说拉犁怕是站都站不稳。
第二犁头入水后水压和泥沙的阻力极大您确定这犁头的设计能耐得住?” 老铁匠听完往地上“呸”地啐了一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鄙夷:“沈司令你洋学堂里学的那套都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算数。
真碰上这种要命的难处它不顶饭!我爷爷当年修过定远舰他老人家说过铁怎么吃水怎么破浪靠的不光是铁本身还得看用它的人懂不懂它的脾气!这犁看着是犁海实际上靠的是咱东北汉子的胆气和咱东北大马的蛮力!” “说得好!”张作霖“啪”一拍大腿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都往下掉“这法子听着就提气!就这么定了!用咱东北的马拉咱祖宗留下的铁去犁那些列强埋下的雷!他奶奶的这才叫以毒攻毒物理超度!” 他霍然起身大手一挥命令如连珠炮般发出:“立即从军中调集二十辆载重最大的四轮马车!召集全奉天最好的百名铁匠给你当副手!兵工厂的锰钢敞开了用!我给你们七十二个小时三天之内老子要看到第一台‘海地犁’下水!” 三天三夜奉天城南的船坞灯火通明叮当作响。
老铁匠带着一群徒子徒孙吃住都在工地上硬是把一块块带着历史尘埃的残铁锻造成了闪着寒光的狰狞犁头。
第三日黄昏血色的夕阳染红了渤海湾的浅滩。
第一台“破雷犁”在万众瞩目下缓缓推向海边。
那犁头巨大如小舟后面连接着坚固的木架由八匹神骏的东北挽马共同牵引。
马队刚一踏入及膝的海水一个巨浪猛地拍来。
马匹从未见过这阵仗当场受惊长声嘶鸣前蹄乱刨。
沉重的犁头也被浪头带得一偏死死卡在了水下的礁石缝里动弹不得。
岸上众人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沈鸿烈脸色一白刚想说“不行”就见老铁匠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齐腰深的海水里冰冷的海水瞬间湿透了他的棉袄。
“都别慌!松缰绳!让马顺着浪劲儿往前走三步再一起发力拉!”老铁匠的吼声盖过了海浪声像一根定海神针稳住了慌乱的马夫。
马夫们依言照做放松了缰绳。
八匹马顺着浪潮的退势奇迹般地稳住了身形。
就在下一波浪涌来之前马夫们同时抖动缰绳齐声吆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老子有系统颤抖吧小鬼子第355章 马车拉犁犁出条活命道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诸世纪
鉴宝我的眼睛通万界
与堂妹换亲后糙汉夫君宠她成瘾
全家穿越我在末世靠爸妈躺赢
偏折明月
韩娱之宇宸
庶女生存指南从替嫁到人生赢家
东北民间恐怖故事合集
盗墓我携永恒家族吞噬诸天
大国世界杯
快穿之路人不炮灰
我玄幻的四十年岁月
抗战之我的长征
反攻从野人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