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时节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懒洋洋地洒在陈孝斌家小院里。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邻家院落飘来的栀子花的淡淡清香。
然而这份宁静与祥和似乎与住在陈孝斌家西边的张伯无缘。
张伯今年已是古稀之年岁月在他脸上刻满了沟壑也在他的双腿上留下了沉重的印记。
原本还算硬朗的身子骨却在一个月前的清晨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打乱。
那天他早起去城墙上打太极脚下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只听得右腿 “咔嚓” 一声轻响随即便是钻心的剧痛。
送到医院一检查诊断结果如同晴天霹雳 —— 右股骨胫骨骨折。
手术很顺利西医精湛的接骨技术将断裂的骨头重新对位固定。
张伯躺在病床上心里稍稍安定想着养上些时日便能像从前一样在巷子里遛弯了。
然而出院回家进入恢复期后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他的右腿开始持续性肿胀从脚踝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皮肤紧绷发亮仿佛吹足了气的气球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胀痛和刺痛日夜不休。
尤其到了夜深人静之时那疼痛便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又像是有钝刀子在一下下锯着腿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女儿张莉看着父亲日渐憔悴眼窝深陷原本还算红润的脸颊变得蜡黄心疼不已。
她推着父亲跑遍了市内几家大医院西医的诊断大同小异无非是术后血液循环不畅、软组织损伤未愈、可能存在轻度炎症等等。
开的药也多是消炎镇痛、活血化瘀之类外敷的药膏换了一种又一种口服的药片吃了一板又一板。
可张伯腿上的肿胀和疼痛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
“爸您再忍忍医生说这恢复期就是慢。
” 张莉一边给父亲按摩着那条 “不听使唤” 的腿一边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可心里却急得像火烧一样。
她看着父亲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细密汗珠听着他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呻吟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西医这条路似乎走到了瓶颈。
张伯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疼痛而微微跳动。
他感觉自己的右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那是一个沉重的、充满痛苦的累赘。
每一次试图轻微活动都会引发一阵剧痛让他浑身战栗。
他轻轻摆了摆手声音嘶哑而疲惫:“莉莉…… 别按了…… 没用的…… 这腿…… 怕是要废了……” 话语里充满了绝望。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再也站不起来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在巷口和老伙计们下棋、聊天、晒太阳了。
这种对未来的恐惧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他难受。
就在父女俩一筹莫展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张伯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莉莉……” 张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希望的颤抖。
“爸怎么了?是不是又疼得厉害了?” 张莉连忙俯下身。
张伯喘了口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莉莉你…… 你还记得…… 住在咱们家东边那个…… 那个会推拿的陈师傅吗?” “陈师傅?” 张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您说的是陈叔?” 张伯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了些许期待:“对就是他。
” “我记得…… 好多年前了你爷爷那老寒腿疼得路都走不了后来就是找陈师傅推拿了几次就好了大半。
” “还有…… 巷口老李家的孙子摔了一跤胳膊脱臼了哭天抢地的也是他给‘咔吧’一下复位的当时就不哭了。
” 张莉的记忆也被唤醒了。
陈叔就住在他们家西边隔两个门的院子里。
听说以前学过推拿正骨后来回到家乡就在家开了个推拿室接一些熟人介绍的活儿据说手艺相当不错尤其擅长处理一些筋骨方面的疑难杂症。
因为他为人低调收费也公道在街坊邻里间口碑很好。
只是平时大家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很少会想到他。
“爸您是说…… 找陈叔给您推拿试试?” 张莉有些犹豫。
毕竟父亲这是刚做完大手术的腿骨头还没长结实呢万一推拿不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西医那边可是千叮万嘱要注意休息避免不当活动。
这推拿能行吗?她心里充满了疑虑和不安。
张伯似乎看出了女儿的顾虑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种近乎决绝的神情:“死马当活马医吧!” “西医我是信的手术做得好可这术后的恢复他们…… 他们没办法了。
我这腿再这么疼下去不等骨头长好人就先垮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绝世推拿手第107章 老骨新伤巧手推拿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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