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了将门虎女赵宝林侍寝。
她吸取了谢美人过于清冷的教训决定主动出击展现热情。
当晚她不仅穿上了最显身段的绯色劲装改良宫裙。
还特意在腰间佩了一柄未开刃的装饰性短剑。
美其名曰“彰显家风愿为陛下舞剑解乏”。
结果她刚踏进宸宿殿那柄短剑就被张德海笑眯眯地以“殿前不可携利器”为由收走了。
赵宝林憋着一口气准备了一肚子的豪言壮语和一套精炼剑舞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郗砚凛全程埋头批阅军报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在她添第三杯茶时因茶水过满溅湿了奏折冷冷扫了她一眼。
赵宝林所有勇气瞬间瓦解后半段时间如同鹌鹑般缩在一旁再不敢弄出半点声响。
子时一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宸宿殿。
消息传开苏采女心中窃喜认为自己的柔弱路线才是正道。
轮到她时她精心打扮成弱柳扶风之态一步三摇说话气若游丝。
倒茶时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试图营造我见犹怜的姿态。
可惜郗砚凛那晚正为边境粮草调度不畅而心烦意乱苏采女那套矫揉造作的姿态落在他眼里只剩下聒噪和碍事。
在她第三次不小心将茶水洒出杯沿时郗砚凛终于不耐地挥挥手:“这里不用你伺候了退下。
” 苏采女梨花带雨地告退回到住处哭了半宿深觉陛下不解风情。
接下来几位无论是刻意表现稳重的孙宝林还是试图展现伶俐的王采女亦或是存在感极低的冯采女…… 皆未能在这位心硬如铁、政务缠身的帝王心中留下丝毫涟漪。
所谓的侍奉笔墨成了名副其实的罚坐冷板凳。
明曦宫内每日聆听各宫侍寝消息成了蔺景然的固定娱乐项目。
“主子您说这赵宝林带剑进去是怎么想的?陛下是去批折子又不是去校场点兵。
”挽风一边剥橘子一边笑。
蔺景然吃着橘子含糊道:“将门虎女思路清奇嘛。
下一个该轮到那个像小兔子似的周宝林了吧?我猜她肯定带了一堆点心进去说不定还想分给陛下吃。
” 春桃担忧道:“陛下连日来心情似乎都不佳这些新人又……唉太后娘娘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 “交代什么?”蔺景然浑不在意“陛下还能被按着头让他生孩子不成?太后这是病急乱投医。
” 郗砚凛此刻的烦躁七分源于朝政三分源于太后的强行干预。
新秀女们不过是撞在了枪口上。
智妃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新人的接连失败在她意料之中。
陛下若是那么容易动摇也就不是陛下了。
她真正在意的是这场闹剧背后帝后与太后之间日益明显的裂痕。
以及蔺景然那看似稳固却也因此更招嫉恨的恩宠。
智妃悄悄给苏采女递了话暗示其欲速则不达水滴石穿劝她收敛些先安安分分混个脸熟。
同时她也加紧了与那位看似温婉实则精明的孙宝林的接触。
太后在慈安宫听着心腹嬷嬷的汇报脸色一日沉过一日。
十一人已过大半竟无一人能引得皇帝多看一眼更别提承恩了。
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太后气得摔了一个茶盏: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还有皇帝! 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哀家这个母后! 有没有皇家子嗣!” 就在太后几乎要放弃这强行“拉郎配”的计划时。
转机却意外地出现在最不起眼的吴宝林身上。
那夜轮到吴宝林侍奉。
她不像赵宝林那般张扬也不似苏采女那般娇弱。
只是安静地做好分内事研磨、铺纸、添茶动作规矩沉默寡言。
巧合的是那晚郗砚凛批阅的恰好是几份关于江南织造新政的奏折其中涉及不少吴宝林父亲所在州府的实务。
在郗砚凛因一份数据模糊的奏折蹙眉时吴宝林壮着胆子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 “陛下臣妾……臣妾听闻家父提及本地桑蚕今年因春寒有所减产或许与此项数据有关……” 郗砚凛却猛地抬头:“你父亲是?” “家父……吴州同知吴永年。
” 郗砚凛盯着她看了片刻就着这个话题问了几句当地农桑情况。
吴宝林战战兢兢将自己所知有限的信息一一答了虽不全面却恰好解了郗砚凛的些许疑惑。
那晚吴宝林离开宸宿殿的时间比前面所有人都晚了小半个时辰。
太后听了精神一振:“吴氏?好!总算有个懂事的!告诉皇后多加关照!” 智妃眸光闪烁:“吴宝林?倒是小瞧了她。
看来家世寻常也有寻常的好处至少……知道些实务。
” 她开始重新评估这颗棋子的价值。
其他新秀女又是嫉妒又是懊悔尤其是苏采女和赵宝林深恨自己怎么没想到从政务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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