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寄市的夜总裹着一层高原独有的清冷与寂静像被人用无形的纱巾捂住了白日的喧嚣。
白日里机场起降的轰鸣声、训练家与宝可梦的交谈声、市集摊位的叫卖声此刻都已沉淀在夜色里只剩偶尔掠过夜空的晚风带着远处雪山融化后残留的凉意在街巷间轻轻穿梭。
X独自立于城市边缘那座废弃信号塔的顶端锈迹斑斑的金属支架在他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在为这孤寂的夜晚伴奏。
这里是他在吹寄市侦查时偶然发现的观察点没有高大建筑遮挡视线凭栏远眺大半个城市的轮廓都能收进眼底——近处居民区的灯光星星点点像是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远处机场的跑道依旧亮着长条状的灯火偶尔有一架晚归的航班低空掠过引擎声划破夜空又很快消失在云层深处。
更妙的是这里远离人群杂草从塔基的裂缝里钻出生锈的信号天线歪斜着指向天空恰好符合他惯于隐匿的习性能让他暂时卸下所有戒备暴露片刻真实的自己。
凛冽的夜风毫无阻碍地吹拂着他黑色训练家制服的衣角猎猎作响像是在耳边低声絮语。
那制服是他特意挑选的款式立领能遮住脖颈处淡淡的旧疤袖口收紧的设计方便战斗时活动裤腿侧边的暗袋里还装着应急的战术道具。
风还吹动了他额前几缕未被帽檐完全遮掩的墨黑发丝发丝贴在苍白的面颊上又被风掀起反复间更衬得他脸色像冬日里未化的积雪没有一丝暖意。
他那双墨黑色的眼眸望着脚下那片由灯光编织的城市网络眼神却始终没有焦点仿佛穿透了这片人造的光明投向了更深远、更黑暗的虚空——那里藏着他不愿触碰的过往也藏着他曾以为无比清晰的未来。
白日在机场发生的一切如同附骨的幽灵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反复上演。
不是火箭队三人组蹩脚的偷窃计划也不是自己为了收集情报而伪装成路人的模样而是两组截然不同却又紧密相连的画面像两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烫在他的记忆里。
一组是他催动“特殊能量”时视野中浮现的信息面板——那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被火箭队笼子困住的豆豆鸽在小智冲过去的瞬间【感激】与【依赖】两项数据如同被点燃的火焰飞速攀升最终停在了近乎满值的99%。
那数据灼热得刺眼像是在嘲笑他一直以来的认知让他下意识地想关闭面板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另一组则是小智那道不顾自身安危的身影。
当时笼子从火箭队的飞行器上坠落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地面上的人都下意识地后退躲避唯有小智像是完全忘了危险瞳孔骤缩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地冲向危险区域。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小智当时的表情——没有丝毫犹豫只有纯粹的焦急与担忧仿佛坠落的不是装着豆豆鸽的笼子而是他最重要的伙伴。
最终小智张开双臂硬生生徒手接住了那个沉重的笼子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裤腿瞬间被磨破渗出淡淡的血迹可他第一时间关心的却是伸手轻轻抚摸笼子的栏杆对着里面受惊的豆豆鸽轻声安抚。
这两者像两把不同型号却同样锋利的钥匙粗暴地撬动着他内心那扇由仇恨、痛苦和极端理念焊死的铁门。
那扇门他守了很多年从父母因人类的贪婪而丧命、伙伴因无力反抗而被夺走的那天起他就用仇恨浇筑门框用痛苦填补缝隙用“毁灭所有人类为宝可梦创造纯净世界”的理念作为锁芯以为这样就能隔绝所有“虚假的善意”坚定地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可现在这两把钥匙却让那扇看似坚不可摧的门开始出现细微的松动。
“为什么……”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低语从他唇边溢出刚出口就被夜风卷走消散在无边的黑暗里。
那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像迷路的孩童在找不到方向时发出的无助询问。
那个愚蠢、冲动、天真得可笑的小智做事从不考虑后果总是凭着一股热血横冲直撞明明没有强大的力量却总想着保护身边的每一只宝可梦。
这样的人他本该鄙夷、不屑甚至觉得对方的存在是对“残酷现实”的嘲讽可为什么他的行为会引发出宝可梦如此纯粹而强烈的正面情感反馈? 这与他所认知的世界格格不入。
在他的记忆里人类与宝可梦之间从来都充斥着利用、伤害与痛苦——有人为了争夺强大的宝可梦不惜使用卑劣的手段下毒、陷阱;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将宝可梦关在狭小的空间里强迫它们进行无休止的战斗;有人为了利益破坏宝可梦赖以生存的栖息地让无数生命无家可归。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也亲身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所以他坚信人类是肮脏的、贪婪的是宝可梦痛苦的根源只有毁灭所有人类才能让宝可梦真正获得自由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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