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从小径深处传来的、细微却清晰的金属“咔哒”声像一根冰针刺入了每一个先锋队员的脊椎。
所有动作瞬间凝固呼吸屏住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埋伏? 石头趴在地上如同石雕般一动不动锐利的目光死死锁定声音传来的黑暗。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做出一个“绝对静止高度警戒”的手势。
身后的队员立刻分散开来寻找掩体枪口无声地指向前方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冷汗却已经从额角滑落。
时间在极度紧张的寂静中缓慢流淌。
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的致命威胁。
几分钟过去了黑暗中再无任何异响。
只有风声穿过荒草和残破屋檐的呜咽。
石头眉头紧锁。
如果是埋伏敌人不可能如此沉得住气。
如果是诡雷触发后也应该爆炸了。
难道真是意外? 他不能再等下去。
主力部队正在后面跟进每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他对身旁的赵德厚打了个手势。
老工兵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匍匐上前从随身工具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探雷针和一把小剪刀开始极其缓慢地探查前方的地面和可能设置绊线的高度。
空气仿佛再次凝固。
所有人都盯着赵德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经过漫长而煎熬的几分钟探查赵德厚回过头对石头摇了摇头又指了指侧面——意思是没有发现地雷或绊线但声音来源方向无法完全确定安全。
石头略一思索果断改变策略。
他不能拿整个先锋队冒险。
他示意两名队员从侧翼极其缓慢地迂回包抄自己则带着赵德厚和另一名队员从正面小心翼翼地向声音来源地摸去。
每一步都轻如鸿毛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
拨开齐腰深的荒草绕过倒塌的枯树他们的动作比夜行的狸猫还要轻柔。
终于在距离小径入口约二十米处的一块巨石后面他们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一顶破烂的、沾满污泥的日军90式钢盔倒扣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个空罐头盒和一个被打翻的、早已锈蚀的日军水壶。
刚才那声“咔哒”很可能是什么小动物翻动这些垃圾时水壶撞到石头发出的。
虚惊一场!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长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石头仔细检查了周围确认没有其他危险和日军近期活动的迹象。
看来这只是日军之前巡逻时丢弃的垃圾被动物当成了玩具。
他向后打出“安全继续前进”的手势。
危机解除但这个小插曲也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
这条小路并非绝对安全任何疏忽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先锋队再次行动起来如同暗夜中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汇入樵夫小径。
小径比想象中更加难行几乎被荒草和坍塌的泥土淹没最窄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脚下碎石松动稍有不慎就会滑倒。
石头一马当先郑大山紧随其后不断用微型指北针和记忆中的地图修正着方向。
赵德厚则时刻警惕着前方可能存在的诡雷或陷阱。
整个队伍以先锋队为箭头 快速地向东南方向渗透。
核心护卫队紧紧护卫着非战斗人员青壮年轮流背着老人和孩子尽管艰难却无人抱怨。
两翼掩护队警惕的观察四周在主力侧翼百米外的阴影中同步移动随时准备扑杀任何意外的威胁。
断后队则在队伍最后仔细地消除着大军通过的痕迹并在关键岔路口布下隐蔽的诡雷迟滞可能的追兵。
这是一支沉默的洪流一股凝聚着绝望与希望的铁血意志在敌人庆祝胜利的喧嚣背景下向着生存的微光艰难跋涉。
凌云身处核心护卫队中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耳朵捕捉着一切异常的声响。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根据先锋队不时传回的手势信号判断着整体进度和形势。
行军比预想的还要缓慢。
小径的崎岖难行、庞大的队伍、尤其是非战斗人员的拖累严重影响了速度。
照这个速度在天亮前能否赶到那个致命的开阔地出口都是未知数。
必须加快速度!但加快速度就意味着更大的动静和更高的风险。
就在凌云心中焦急之时前方先锋队再次传来了停止前进的信号! 又怎么了?! 消息很快由传令兵低声接力传来:先锋队在前方小径一个拐弯处发现了一个日军设置的小型外围检查哨! 检查哨设在一个相对开阔的高地上用沙包垒了一圈简易工事工事后面有一个简易的木板棚。
工事里隐约可见两名日军哨兵的身影一挺轻机枪架在沙包上。
旁边还竖着一根木杆上面挂着一盏昏暗的马灯灯光摇曳只能照亮工事周围一小片区域。
这个检查哨的位置非常刁钻正好卡在了小径的咽喉处绕无可绕! 必须拔掉它!而且必须无声解决! 消息传到凌云这里他的眉头紧紧锁起。
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鬼子虽然大意但并非完全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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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谍海鸳鸯刀第35章 翻脸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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