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的金口玉言便是最高指令。
镇北堡这座边塞雄关立刻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以前所未有的效率运转起来。
铁匠营里炉火日夜不熄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
新式的“U”形马蹄铁被一批批锻造出来优先配发给夜不收哨骑和精锐骑兵。
反馈极佳无论是长途奔袭还是湿滑地形的突击战马的稳定性和耐力都有了肉眼可见的提升。
耿炳文和麾下将领们对此赞不绝口看林奇的眼神彻底从审视变成了敬佩甚至带上了几分军中对强者的崇拜。
然而更让耿炳文和所有边军将士感到震撼乃至颠覆的是林奇着手筹建的“野战医院”试点。
此时的军队医疗几乎等同于随军郎中。
战事一起伤兵往往被草草抬到后方营帐丢给一两个忙得脚不沾地的郎中。
止血靠布条甚至香灰止痛靠硬扛感染化脓听天由命死亡率高得惊人。
伤兵营往往哀嚎遍野气息污浊如同人间地狱。
林奇要做的就是彻底改变这一切。
他在镇北堡内划出了一片相对独立、通风良好的区域挂上了“镇北堡伤兵疗护所”的木牌(暂未直接用“医院”这个过于现代的词汇)。
他请耿炳文调拨来一批心灵手巧、胆大心细的辅兵和军户子弟亲自进行培训。
培训内容让这些大字不识的大头兵们目瞪口呆: “第一课洗手!”林奇端来沸水晾温倒入烈酒命令每个人反复清洗双手直到皮肤发红“记住以后接触伤兵前后必须如此洗手!谁的手脏谁就是杀人凶手!” “第二课辨认纱布!所有包扎用的布条必须用沸水煮过晒干放在干净箱子里备用!谁敢用脏布烂布军法从事!” “第三课认识酒精和金疮药!这是消毒救命的东西省着用但该用时绝不能吝啬!” 他还简单教了他们如何识别动脉出血(喷射状、鲜红色)和静脉出血(涌出状、暗红色)以及不同的压迫止血方法;如何用木板固定骨折肢体;如何辨认伤口化脓的迹象(红、肿、热、痛、流脓)。
这些辅兵起初觉得繁琐古怪但在林奇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演示下很快掌握了要领。
林奇将他们编成小组设组长实行轮班制度。
同时他亲自设计规划疗护所内部:划分出清洁区、处置区、轻伤区和重伤隔离区;要求所有门窗悬挂浸过烈酒的棉布帘减少蚊蝇;地面每日用石灰水泼洒;设立专门的污物焚烧坑…… 药品和器械方面他开具清单让蒋瓛动用锦衣卫渠道火速从周边府县调集大量烈酒、石灰、黄连、三七等药材以及大量白布。
他还让铁匠打造了一批小巧锋利的“柳叶刀”、镊子、探针等手术器械一律要求用精钢打造并亲自监督用沸水烈酒反复消毒。
短短数日一个雏形初具、整洁有序、散发着淡淡酒精和石灰味道的“野战医院”便在这粗犷的边塞军营中拔地而起。
它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神秘力量。
就在疗护所初步建成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小规模冲突恰好提供了检验其成效的机会。
一队明军哨骑在巡逻时遭遇了小股北元游骑爆发激战。
虽然成功击退了敌人但明军也有十余人带伤返回其中三人伤势颇重一人腹部被划开肠子都快流出来了另一人箭矢深入肩胛还有一人大腿被马刀砍得深可见骨。
若在以往这样的重伤员基本就是听天由命九死一生。
伤兵营那绝望的哭嚎和腐臭气息仿佛已经可以预见。
然而这一次情况截然不同。
伤兵直接被抬到了新挂牌的“伤兵疗护所”。
早已准备就绪的辅兵小组立刻按照培训流程行动起来: “快!抬到重伤区!” “酒精!纱布!热水!” “林供奉!重伤员到了!” 林奇早已听到消息穿戴好自制的煮沸过的罩衣和口罩(引得众人侧目但无人敢问)快步赶来。
场景紧张却有条不紊。
辅兵们用干净纱布蘸着烈酒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员伤口周围的污迹。
剧烈的疼痛让伤员嘶声惨叫但却被几个辅兵牢牢按住。
“按住他!清洗不干净必死无疑!”林奇冷静下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清洗完毕林奇亲自上手。
对于那个肠子外流的士兵他先用烈酒冲洗暴露的肠管然后极其小心地将其回纳腹腔再用穿上细麻线(经沸酒浸泡)的银针进行缝合。
动作快、准、稳看得周围的辅兵和闻讯赶来的耿炳文等人心惊肉跳却又莫名地感到一种强大的信心。
对于中箭者和刀伤者他同样先彻底清创消毒然后缝合血管、肌肉最后缝合皮肤。
整个过程酒精消毒贯穿始终所有器械不停用沸水冲洗。
处置完毕林奇又给每个重伤员喂下了掺有抗生素粉末的汤药(对外宣称是特效金疮药)并吩咐辅兵:“密切注意他们的体温每隔一个时辰喂一次淡盐水。
若有发热立刻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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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大明神医开局救活朱雄英第25章 野战医院现世伤兵营的哭声变惊叹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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