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往事曾已矣 秦岭的秋天有些湿冷。
这种天气对一个刚退烧的人来讲是比较难熬的。
紫金霞光呼朋引伴地挂在西山山崖秦英裹着薄毯对了美景发呆秦溪在山洞一旁起架生火准备晚饭。
把铁锅搭在火上秦溪便自言自语絮叨个不停:“本来呢修仙之人是不能吃饭的尤其是晚饭。
不过你病了今晚还是破例吧。
” 一向不听碎碎念的秦英忽然转过身来挑眉道:“…我们是妖。
” 阿姊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树枝不以为然地回道:“修成了人身的妖不算人还能算妖吗?你想我们穿人衣说人话知人礼和人有什么区别?” “——那就算人妖。
”说罢秦英自己先哈哈笑了。
笑着笑着发现阿姊的表情很凝重。
披着羊毛毯子的她凑到秦溪身边又伸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哎阿姊你怎么了?” “人和妖终究是不同的呢。
”秦溪的目光投向勃勃跃动的火苗。
感觉阿姊情绪低落秦英连忙抛弃方才的立场反问道:“怎么个不同法?” 秦溪缓缓抽回深沉的思绪。
紧接着她压低嗓音道:“我们没有他们坏。
” 好敷衍秦英心道。
她的阿姊总是这样该说的时候不说实话不该说的时候废话一箩筐。
秦溪不再开口只把黍米和切好的白薯丁放到锅里又撒了把粗糙的竹盐。
半个时辰后秦英端起半只葫芦抿了味道咂嘴感叹:“好喝阿姊以后天天做粥吧。
” ——黏黏软软的粥中带着天然的清香如果能配着腌笋干就更好了。
也只是想想而已。
思及腌笋干又是一把辛酸泪。
阿姊为了教秦英识五味让她尝了一根自制的腌笋干。
阿姊是厨艺高手她刚好是吃货。
于是秦英不吃则已一吃上瘾。
她经常趁着秦溪不在家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挖榆树底下的腌笋干坛子。
自己挖的坑要自己填。
就这样挖了又填填了又挖反复来回。
榆树被她给弄死了。
秦溪看到了枯死的榆树气得七窍都快生烟更是立誓说再也不腌笋干了。
“……天天喝粥?你想都不要想提都不准提。
”秦溪抬起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个爆栗“修仙之首要就是服气辟谷。
” 秦英摇头晃脑地接了下句:“服气乃吸取日月精华辟谷乃不食凡俗烟火。
” “什么都懂就是不肯老老实实做。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秦溪揉着她头上的包叹气。
秦英被阿姊的言语惹得一阵鼻酸。
她乖顺地垂下眼道:“以后阿姊怎么讨厌我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阿姊忍俊不禁显然没把秦英的话当回事:“又说什么傻话。
你再如何调皮永远是我的妹妹。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 这次是秦英无言。
是呢秦英依稀记得上辈子…是她自己主动选择离开阿姊。
想摆脱管束变得自由。
可她忘记了这样也就失去了最坚实的保护。
刚独立的那几年秦溪总也不放心自己。
逢年过节阿姊便跋山涉水地和姊夫看望她。
那么远那么辛苦阿姊从来不说她也从未在意。
回想起上辈子…她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了。
秦英默默道:从今以后要对从小拉扯自己到大的阿姊很好很好直到阿姊找到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
说起来…上辈子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姊夫的呢……脑海里的印象太模糊仅仅留下个影儿。
阿姊一本正经地盯着秦英严肃道:“你这小表情跟吃了好几种调味料似的想啥呢?” “阿姊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啊。
”秦英也摆了一本正经的脸问道。
被她戳中内心深处的秦溪顾左右而言他:“——快喝粥吧。
不喝要凉了。
凉了就不好喝了。
”也没注意自己讲的是绕口令。
秦英执了葫芦瓢大口大口地喝完抹嘴道:“实话实说不要妄图转移话题。
” “…你也清楚我有多大年纪了。
我年轻的时候…肯定是喜欢过人的。
不过我很守操守的从头到尾只喜欢了一个。
”秦溪讲完这茬把铁锅里的冷粥舀了个干净。
挖到了秘闻她的心里乐开花表情却还镇定着:“阿姊目前才四百岁也不老。
” 秦溪用粗麻袖子遮起嘴干咳了一声。
吃饱喝足阿姊回山洞补觉去了。
于是洗碗扫地之类的善后工作全部到了秦英身上。
秦英任劳任怨地把两只葫芦瓢放入铁锅悠悠地抱着铁锅往太白山下走。
太白山的山下有条小溪溪水清澈可以直饮。
听阿姊说族群世代皆依傍此水源生活。
阿姊就是在溪边出生的所以名字里带个“溪”。
那时秦英心里道:我这名字还里带个“英”呢。
照着这规律自己就是在花间出生的了? 不沾油脂的锅碗很好洗冲两下再擦干了就好。
爬上山腰又走一段小树林才能到家。
月亮藏在云间。
山林四寂时而有鸟扑拉扑拉地振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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