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的到访如同在四合院这潭深水里又投下一块巨石余波荡漾经久不息。
接下来的两三天院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易中海家依旧门户紧闭但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谈话声似乎不止他一人。
许大茂见了面倒是会皮笑肉不笑地打个招呼那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人生疼。
贾张氏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指桑骂槐但那双三角眼里的怨毒丝毫未减。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却闷雷不响的时刻。
他们在观望在调整策略或者说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而我不能干等。
周六上午天气有些阴沉。
我估摸着阎埠贵应该在家备课(小学教师周六常在家)便从柜子里翻出小半包用油纸包着、平时舍不得喝的高末茶叶揣在手里溜达着出了门。
走到前院阎埠贵家门口他正坐在屋门口的小马扎上就着天光批改学生作业鼻梁上架着那副断了一条腿、用线绳绑着的破旧眼镜。
三大妈在屋里纳鞋底眼神时不时警惕地瞟向外面。
“三大爷忙着呢?”我笑着打招呼声音不大不小。
阎埠贵闻声抬起头看见是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惯有的精明和谨慎覆盖。
他推了推眼镜干笑两声:“啊是柱子啊没忙没忙批点作业。
你这是……?” “没啥事”我晃了晃手里的茶叶“得了点好茶叶自己喝没意思想着三大爷您是好这口的拿来给您尝尝。
” 阎埠贵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但立刻又强行按捺住露出狐疑的神色:“这……这怎么好意思?无功不受禄啊柱子。
”他嘴上推辞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包茶叶。
“瞧您说的一点茶叶而已算什么禄。
”我不由分说上前两步将茶叶塞到他手里“邻里邻居的尝尝鲜。
” 入手那沉甸甸、香气隐隐透纸而出的触感让阎埠贵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这“糖衣炮弹”的诱惑紧紧攥住了茶叶包脸上挤出更多笑容:“那……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快屋里坐屋里坐!” 他热情地把我让进屋里还示意三大妈去倒水。
三大妈撇撇嘴不太情愿地放下鞋底拿起暖水瓶。
阎埠贵家比我家还要拥挤破旧一些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奖状和他自己写的毛笔字透着一种拮据文人特有的体面。
“柱子啊最近……院里挺安静哈。
”阎埠贵给我倒了杯白开水(茶叶显然舍不得现在泡)试探着开口眼神躲闪。
“安静点好”我接过水杯吹了吹热气“王主任不是也说了嘛要团结要稳定。
” “是是是王主任说得对!”阎埠贵连连点头像是找到了话头“王主任那天……没说什么吧?” “没什么就是了解下情况强调下团结。
”我轻描淡写话锋一转“不过王主任倒是提了一句说上面可能有关于居民生活的新精神下来让咱们院里的老同志多发挥作用。
” “新精神?”阎埠贵立刻竖起了耳朵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关于哪方面的?住房?副食供应?还是……别的?”他对这类消息向来敏感这关系到他的算计和生存。
“王主任没说太细”我摇摇头抿了口水“不过我寻思着不管什么精神咱们院现在这情况……一大爷称病不出二大爷……嗯贾家又刚闹了那么一出怕是到时候还真得三大爷您这样的文化人多帮着街道传达贯彻稳定人心啊。
” 我这话半是吹捧半是暗示。
暗示如果易中海继续“病”下去或者威信受损院里能顶事的“老同志”可不就只剩他阎埠贵和刘海中了吗?而刘海中那个官迷水平有限。
阎埠贵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眼神闪烁不定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显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权力哪怕是院里这点微不足道的话语权对他这样的人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唉我也就是个穷教书的能顶什么事……”他假意谦虚着但嘴角那压抑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
“三大爷您太谦虚了”我继续加码“咱院里论文化论道理谁能比得上您?就说上次全院大会要不是您最后那句‘收听广播学习是好事’点醒了大家这误会还不知道要闹多大呢。
” 我刻意提起他那天的“倒戈”既是提醒也是给他递梯子把他往“深明大义”的位置上推。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自然了许多腰板也挺直了些:“那是咱们做事总得讲个道理不能偏听偏信嘛。
”他这话算是隐晦地表明了立场至少暂时不会完全倒向易中海。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我放下水杯像是随口问道:“三大爷您在学校消息灵通。
我最近吧总琢磨我爹当年离开的事心里不是滋味。
听说那时候厂里离职手续挺乱的?好像有个担保人签字就行?也不知道我爹当年是谁给他做的担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37章 贵叔心思动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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