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那惊弓之鸟般的反应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我连日来因发现线索而有些发热的头脑。
雨水冰凉浇在脸上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何大清离职背后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
直接硬闯恐怕会撞得头破血流甚至牵连雨水。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异常安分。
食堂、家里两点一线。
收音机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遇到贾张氏那怨毒的目光也只当没看见对许大茂阴阳怪气的搭讪更是懒得理会。
仿佛王主任的敲打和阎埠贵的恐惧真的让我偃旗息鼓了。
但暗地里我的大脑一刻未停。
易中海动用厂里支票取现这是财务问题。
何大清离职的“担保”疑云涉及人事。
这两条线在厂里哪个部门有可能交叉又能接触到不那么敏感的信息? 工会!这个念头再次浮现。
工会负责职工福利、困难补助、活动经费账目相对独立也可能经手一些小额现金。
更重要的是工会主席老陈是个面相和善、喜欢在工人中间走动、看似没什么架子的老好人。
从他那里旁敲侧击比直接去财务科或人事科要安全得多。
周三下午食堂没什么紧急任务。
我瞅准杨师傅又在休息卷烟的空档再次凑了过去。
“杨师傅歇着呐。
”我递上烟这次没急着点火。
杨师傅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默默接过烟自己摸出火柴点上。
“听说……工会那边最近可能要组织劳模疗养?”我像是随口提起一件厂里的新鲜事“还是陈主席有办法总能给大伙儿争取点福利。
” 杨师傅吐出一口烟圈含糊地“唔”了一声。
“陈主席人是不错”我继续铺垫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慨“管着工会那一摊钱啊物啊的也挺操心。
不像咱们食堂油盐酱醋一笔一笔清楚明白。
” 杨师傅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浑浊的眼睛瞥向我带着一丝探究。
我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说下去:“说起来我以前还听人提过一嘴说工会好像也有个小金库?有时候应急、发点额外奖励也方便。
就是这账目怕是不好管吧?毕竟不像财务科那么正规。
” 我刻意把“账目”和“不好管”轻轻点出观察着杨师傅的反应。
他沉默地吸着烟烟雾笼罩着他布满皱纹的脸看不清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又要像上次一样起身离开时他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像是被烟熏了多年: “账目……都有规矩。
老陈……胆子小。
” 老陈胆子小? 这五个字像一道微弱的火花在我脑中一闪! 杨师傅这是在暗示我工会主席老陈为人谨慎甚至胆小不敢在账目上乱来?那么如果易中海真的通过工会渠道以某种名目支取过那五百块钱老陈很可能知情甚至……是被迫配合?或者那笔钱根本就没走工会的账?但储蓄所职员明明提到了“轧钢厂的支票”…… 思路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但杨师傅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无疑加重了工会这条线索的分量。
“那是陈主席做事稳妥。
”我顺着他的话应和了一句不再深问。
有些话点到即止。
杨师傅肯说这句已经算是破例了。
看来想从工会打开缺口光靠旁敲侧击不行得想办法接触到更具体的东西。
但我是个厨子怎么才能合情合理地接触到工会的账目呢?除非……工会本身需要食堂协助什么活动?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和内心的焦灼中又过去两天。
周五晚上我正听着收音机里关于农业生产合作社的报道雨水写完作业凑过来小声说:“哥这两天放学我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
” 我心里猛地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你看清是谁了吗?” 雨水摇摇头:“没看清就是感觉有人影在后面我一回头又好像没了。
”她有些害怕地抓住我的胳膊“哥是不是棒梗又想……” “别怕。
”我拍拍她的手语气沉稳“可能是你看错了。
就算有人光天化日的他也不敢怎么样。
以后放学和同学一起走别落单。
” 安抚好雨水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跟踪雨水?这是下三滥的手段!是贾家?还是许大茂?或者是易中海指使的?他们想干什么?用雨水来威胁我?还是想找机会制造事端? 这种藏在阴影里的窥视比明刀明枪的冲突更让人恶心和警惕。
我必须尽快打破这个僵局! 周六一早我以购买食堂特殊调料需要请示为名来到了厂办公楼。
工会办公室就在二楼走廊尽头。
我故意放慢脚步在经过工会办公室敞开的门口时状若无意地往里瞥了一眼。
工会主席老陈正坐在办公桌后戴着老花镜和一个干事模样的年轻人说着什么桌上摊着几本厚厚的册子看样子像是账本。
旁边还放着算盘和一叠票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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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38章 账本迷雾显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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