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殡仪馆当守夜人第三年才知道后山那条长满芦苇的小路根本不是给活人走的。
那天值夜班我正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打盹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不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不是野猫踩过瓦顶的动静而是一种沉闷的、有节奏的“咯吱”声混着隐约的铁链拖地声从后山的方向飘过来。
殡仪馆的后山是片乱葬岗几十年前还没修公墓的时候附近村里死了人大多往这儿埋。
后来盖了殡仪馆后山就封了只留了条窄路供工作人员偶尔去清理杂草。
按说这深更半夜的不该有人去后山。
我揉了揉眼睛抓起桌上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地走出门。
夜里的风很凉带着股子土腥味吹得院子里的松柏树沙沙响影子投在地上像张牙舞爪的鬼。
我顺着声音往后山走越靠近那“咯吱”声越清楚还多了种奇怪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步伐整齐得吓人却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走到后山路口我停住脚。
手电筒的光穿过芦苇丛照在那条窄路上。
这一看我手里的手电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光在地上晃了晃照出一片惨白。
路上走过来一队人。
不不是“走”是“抬”——八个人穿着清一色的黑布褂子褂子的领口和袖口缝着白边头发用黑布扎着垂在背后。
他们每个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根粗木杠木杠中间绑着口棺材棺材是黑色的漆皮亮得能照见人影棺身上没刻任何字也没贴符纸只有四条铁链一头拴在棺角一头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响。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这八个人的脸都是青灰色的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脚步迈得一模一样连呼吸都听不见。
他们走得很慢却一步都没停黑棺材在木杠上晃了晃像是里面有东西在动。
我吓得浑身僵硬躲在芦苇丛里大气都不敢喘。
这哪是人?是鬼!殡仪馆里老人常说后山有“阴差抬棺”专捡那些阳寿未尽却沾了死气的人我以前只当是吓唬新人的话没想到真能撞见。
就在这时那队抬棺的“人”突然停住了。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褂子慢慢转过头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嘴角慢慢往上咧露出两颗黄澄澄的牙像是在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撒腿就往值班室跑。
身后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还有那沉闷的“咯吱”声像是在跟着我。
我不敢回头只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冲进值班室我“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了还搬了张桌子抵在门后。
我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窗外的声音没了可我总觉得那些东西就在门外等着我开门。
第二天一早我找领导请假说什么也不想干了。
领导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姓王在殡仪馆干了二十年听我说完昨晚的事他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个红布包递给我:“这是我老家的护身符用朱砂泡过的你拿着。
后山那条路以后别去尤其是半夜。
” 我接过红布包摸里面硬邦邦的像是块玉佩。
我问王哥昨晚那些到底是什么。
王哥叹了口气说那是“阴棺”后山以前有个赶尸匠死了之后就葬在那儿后来不知怎么就有了抬棺的鬼每到月圆夜就会出来“巡山”要是撞见活人就会把人拉去当“替死鬼”填进那口空棺材里。
我听得浑身发冷可想着家里还等着用钱又没敢真辞职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把护身符挂在脖子上夜里再也不敢出门。
本以为日子能安生几天可没过半个月又出了事。
那天是十五月圆夜。
我值夜班刚到值班室就接到个电话说有个老太太在家去世了让我们去接遗体。
我不敢一个人去喊了同事老李。
老李比我大十岁胆子大还会点看风水的门道。
我们开着遗体运输车往老太太家走。
老太太家在城郊的村里路不好走快到的时候车突然抛锚了。
老李下车检查说发动机坏了得等救援。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月亮挂在天上圆得像个银盘把地上照得亮堂堂的。
“要不咱们先去老太太家看看?”老李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太太家离这儿不远顺着路边的小路走大概十分钟就能到。
那条路我以前没走过两边都是庄稼地风吹过玉米叶子沙沙响像是有人在背后说话。
走了没几分钟我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咯吱”声还有铁链拖地声。
我心里一紧拉着老李往旁边的玉米地里躲。
月光下一队黑褂子从路上走过来还是上次那八个人抬着那口黑棺材步伐整齐脸青得吓人。
他们走得很慢棺材在木杠上晃了晃棺盖没盖严露出条缝里面黑乎乎的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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