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利刃”特战大队的训练场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熔炉。
任峥制定的十五天“地狱特训”计划其强度之大、密度之高、要求之严苛让这群习惯了摸爬滚打的精锐老兵们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私下里叫苦不迭。
时间被压榨到了极限。
天还黑得像墨汁尖锐的哨声就撕裂了营区的宁静。
武装负重越野十公里起步路线刁钻翻山越岭专挑积雪最深、最泥泞难行的地方。
上午是四百米障碍的反复冲刺。
冰冷的铁架、湿滑的壕沟、结霜的高板……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摔落都让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任峥就站在终点掐着秒表眼神锐利如鹰隼任何一丝微小的失误和拖沓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下午是射击场和战术协同演练。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手指冻得几乎失去知觉却要稳稳地据枪在移动靶和突然出现的隐显靶之间追求那毫厘不差的精度。
战术配合更是要求行云流水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必须瞬间领会稍有迟滞迎接的就是任峥毫不留情的呵斥和加练。
晚上?没有休息!室内是昏暗灯光下的格斗搏击拳拳到肉汗水和偶尔的血腥味弥漫。
紧接着是夜间复杂地形渗透训练。
没有月光只有微弱的星光映着积雪在陌生的模拟敌区里摸黑行进、侦察、突袭、撤离。
寒冷、疲惫、紧绷的神经挑战着每个人的极限。
每一天都像是把身体和精神丢进磨盘里反复碾磨。
食堂供应的饭菜量翻倍了可战士们依旧像饿狼一样风卷残云。
医务室里的红花油、止痛膏药消耗得飞快军医老张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然而在这令人窒息的极限压榨下一种奇异的变化如同地下悄然涌动的暗流开始在队员们僵硬、疲惫的身体深处发生。
变化最先在王铁柱身上显露端倪。
一次高强度的战术对抗演练后队员们拖着仿佛灌满了铅的双腿蹒跚着走回营房。
王铁柱落在最后眉头习惯性地拧着手无意识地又按向左膝外侧——那个每逢阴冷天气或过度劳累就钻心刺痛的旧伤位置。
他揉了两下动作忽然顿住了。
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错愕。
他下意识地加大了揉按的力道甚至用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两下。
旁边跟他关系最铁的李卫东喘着粗气看他动作古怪忍不住问:“柱子咋了?又疼得厉害了?” 王铁柱没立刻回答他微微屈伸了一下左腿又尝试着原地跳了跳。
动作起初还带着点试探性的僵硬但很快就变得流畅起来。
他猛地抬头看向李卫东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邪了门了!老李!不疼了!真他娘的不疼了!就刚才……好像有股热流暖烘烘的打膝盖骨头缝里钻过去似的!那股子钻心的寒气没了!” 李卫东一脸不信:“扯淡吧你?早上过障碍我看你还龇牙咧嘴的……” “骗你是孙子!”王铁柱激动地原地蹦跳了好几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真没了!你看!你看!嘿!”他甚至做了个深蹲起跳落地时膝盖稳稳当当没有一丝迟滞。
这一幕被几个路过的队员看到都惊奇地围了过来。
王铁柱的膝盖旧伤在队里是出了名的发作起来能让他这铁打的汉子走路都变形。
此刻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简直不可思议。
“柱子哥神了啊!吃了啥仙丹了?”一个队友咋舌道。
王铁柱自己也摸不着头脑只是咧着嘴傻笑:“谁知道呢?兴许……兴许是营长这操练法子真把老伤给练开了?”话虽这么说他心底却隐隐觉得那股突如其来的暖流绝非仅仅是训练的效果。
紧接着是赵青山。
这个老兵有个老毛病气管和肺叶在早年一次毒气泄露事故中受过损伤落下了病根。
平时还好一到冬季或者剧烈运动胸腔里就像塞进了一个破风箱呼哧呼哧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尤其是晚上那压抑不住的闷咳声常常搅得整个宿舍都不得安宁。
一天深夜激烈的夜间对抗演练刚结束不久。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此起彼伏的沉重鼾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突然一阵熟悉的、极力压制的闷咳声从赵青山的铺位传来。
睡在他旁边的战士迷糊地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老赵挺住啊……”声音里带着习惯性的无奈。
然而这一次的咳嗽声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起初是憋闷的、撕扯的但几声之后突然变得异常剧烈!赵青山猛地从床上坐起捂着嘴身体剧烈地前倾、痉挛喉咙里发出令人心惊的“嗬嗬”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要拼命挣脱出来。
“老赵!老赵你怎么了?”旁边的战士被彻底惊醒慌忙打开手电。
微弱的光圈下只见赵青山脸色憋得通红发紫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他猛地俯下身对着放在地上的脸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掏空的狂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三国我神谋鬼算李伯川第559章 入殿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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