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骂着手却不动声色地把他往身后挡了挡用自己的身子隔开了沈翠芬和路中顺之间的距离。
“哎呀木兰!小孩子不懂事你凶啥嘛!讲道理不就行了?又不是偷又不是抢不过是一捧花罢了值得拿棍子追着打?” 宋乔英赶紧拦在前面两手张开像护崽的老母鸡。
沈翠芬养这孩子真是让人头疼从小到大都这样说话轻声细语走路慢吞吞的。
从来不跟村里的野孩子们满山乱窜打架斗殴。
怎么总有点软绵绵的站那儿像根豆芽菜。
风一吹就得晃两下一点也不像个男孩样儿。
别人家的孩子放学回家书包一甩不是捉蚂蚱就是追蜻蜓。
可他倒好放学不回家非得绕远路去山腰那片桃林回来时怀里永远捧着一把粉嘟嘟的花笑得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图个啥。
宋乔英心里直犯嘀咕眉头越皱越紧。
她越想越不安生怕这孩子将来变得像村里的刘二树那样。
整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坐在门口小板凳上低着头拿根针绣荷花枕头套嘴里还哼着不男不女的小调。
大白天的也不干活光顾着摆弄那些花花草草缝缝补补。
村里人背地里没少笑话他戳着脊梁骨说他投胎走错了门。
明明是男的却活得像个姑娘。
在宋乔英看来男孩子就得虎头虎脑、嗓门洪亮才算有出息。
哪能天天捧着花回家心思细腻得跟个绣娘似的? “妈!你别拦我!” 沈翠芬跺了跺脚气得脸颊都泛红了。
“今天我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让他知道做事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家里柴不够烧他还浪费时间采花花能当饭吃吗?能煮汤喝吗?” 沈翠芬举着一根细树枝气冲冲地就想从旁边绕过去。
结果外孙和外婆两人一个躲一个挡跟演戏似的玩起了“老鹰抓小鸡”。
路中顺缩着脖子双手挡在身前一边后退一边试图用嬉皮笑脸缓解气氛。
而宋乔英则伸开双臂站在中间像一堵墙般拦在孙子和女儿之间。
可两个人都动作笨拙眼看沈翠芬就要抓住人了路中顺才急着开口解释。
“姥姥!别打我!这花真不是我偷的!是二狗带我去山上摘的!是野桃花山里随便长的!” 就为了摘这几朵花。
那几朵粉白相间的野桃花还躺在他书包侧袋里花瓣边缘已经有些发蔫。
它们原本安静地躺在那里此刻却成了惹祸的根源。
沈翠芬扬着树枝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
她的手臂悬在那里微微颤抖眼神从愤怒渐渐转为震惊。
她盯着孙子那张通红的小脸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立刻落下那一击。
“就算不是偷的也不行!放了学不赶紧回家跑去山上瞎晃悠干嘛?” “现在是春天还好蛇啊老鼠啊都还没出来。
要是换作夏天毒蛇钻出洞来你被咬一口怎么办?” 她说着眼前已经浮现出儿子当年被蛇咬伤送医的惨状。
鲜血淋漓的脚踝肿胀发紫的小腿还有那一夜撕心裂肺的哭喊。
“就算没虫子蛇的爬树摔下来呢?磕着碰着谁负责?” 她猛地想起上辈子的事。
路中顺就是因为从树上掉下来受了伤得了疝气。
那天他悄悄爬上村后坡的老桃树摘果子没人看见他失足跌落也没人听见他落地时的那一声闷哼。
可那会儿他一声不吭只说自己疼得哭沈翠芬也没多想。
她只当是孩子撒娇敷了点草药膏就让他继续干活。
谁能想到那一次摔伤竟埋下了隐患日积月累最终拖垮了他的身体。
直到后来他离家出走才无意间说出来。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他在电话里低声抽泣。
“妈我不是不想回来……我是怕你知道我病了会难过。
” 那一刻沈翠芬心如刀割。
所以这顿打他是该挨的! 哪怕心再疼她也不能再让历史重演。
这一世她一定要把他护在羽翼之下。
哪怕他暂时不理解也要为他挡住所有可能的灾祸。
明明自己贪玩惹祸反倒把错全都怪到大人头上。
她不是不懂孩子的叛逆。
但她更清楚若今天纵容一次明天就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宋乔英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她站在院子里风吹乱了她鬓角的白发。
听着女儿的话眉头一点点皱紧。
作为过来人她比谁都明白小孩子贪玩背后的危险有多大。
这年纪的孩子正爱闯祸。
万一真碰上什么危险后悔都来不及。
她想起隔壁村那个因掏鸟窝摔断腿的孩子还有三里外因下河摸鱼溺亡的少年心里一阵发寒。
狠狠揍一顿让他长点记性以后不敢乱跑。
她终于下定决心脸色一沉眼中多了几分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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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八零老太重生脚踹伥鬼丈夫暴富第149章 泼冷水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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