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的怒吼在战场上炸开手中的爆弹枪喷吐着怒火直到弹匣发出空仓挂机的咔嗒声。
这把忠诚的武器被毫不犹豫地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从腰间抽出的第二把利刃——一柄饥渴难耐的链锯剑。
现在这位战士化身为死亡旋风。
右手的动力剑在离子过载下发出刺耳的尖啸蓝白色的能量场将空气电离出焦灼的轨迹;左手的链锯剑则像头被激怒的猛兽锯齿疯狂旋转的轰鸣中夹杂着嗜血的震颤。
两把武器在他手中仿佛获得了生命以完美的韵律交织出死亡的圆舞曲。
动力剑劈下时泰伦虫族引以为傲的生物装甲如同热刀切黄油般一分为二;链锯剑横扫而过时旋转的锯齿将异形血肉绞成细腻的血雾混合着破碎的骨片向外喷溅。
几丁质甲壳、共生武器、奇诡的外星器官——在萨麦尔暴怒的剑刃风暴面前这些令人作呕的异形构造都变成了漫天飞舞的尸块。
两把武器在他手中永不停歇愤怒化作了这台人形杀戮机器的唯一动力驱动着这场血腥的收割。
面前这只虫族的外骨骼盔甲很坚硬但在分解力场下依然如同薄纸。
萨麦尔的双剑划出致命的弧光每一次斩击都伴随着甲壳爆裂的脆响。
异形扭曲的肢体在剑刃下断裂畸形的头颅带着喷溅的酸性体液滚落地面。
战场上仿佛下起了一场血肉之雨破碎的几丁质碎片在剑风中旋转飞舞。
萨麦尔的盔甲早已被腐蚀性体液浸透黄黑相间的黏液顺着陶钢护甲的纹路滴落在脚下汇成一滩冒着气泡的毒沼。
但他浑然不觉双剑舞动的范围已然划出一片死亡禁区——任何胆敢踏入的虫族都在瞬间化作四散飞溅的有机碎块。
这是圣吉利斯之子最危险的战斗状态。
狂怒赋予了他们无与伦比的力量却也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
每一次放纵怒火都像是向着深渊迈进一步。
萨麦尔的剑技越发凌厉但头盔目镜后方的双眼却已经向着另一种状态转变。
这是条不归路——当最后的理智被怒火焚尽时等待他的只有永恒的疯狂以及在杀戮中迎来的终焉。
一头泰伦武士拦在萨麦尔面前四只镰刃手臂中的一对死死架住轰鸣的链锯剑锯齿与生物镰刃摩擦迸溅出刺目的火花。
另一对胳膊则高高举起生物质枪的枪口开始泛起不祥的绿光。
但太迟了。
萨麦尔的动力剑已然斩落剑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蓝白色的残影。
剑刃切断异形颈椎的瞬间武士虫掉落的头颅被分解力场包裹如同过熟果实般爆裂开来。
飞溅的酸性体液在萨麦尔的胸甲上蚀出嘶嘶作响的凹坑但无头的躯体仍诡异地维持着战斗姿态。
四只镰刃手臂神经质地抽搐着共生武器滴落的黄色黏液在地面腐蚀出缕缕青烟。
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身躯踉跄着向前迈了半步最终轰然倒地。
腹腔破裂后涌出的消化酸与沼泽混为一体发出令人作呕的沸腾声。
死了一只但还有更多杀戮永无止境。
链锯剑的锯齿再度咆哮起来沾满碎肉的动力剑重新亮起电光。
萨麦在虫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每一击都伴随着异形支离破碎的残躯。
他的怒吼声中蕴含着超越凡俗的狂暴那不是人类应有的愤怒而是某位半神在借他宣泄。
动力头盔的目镜后方他的嘴角正缓缓扯开一个狰狞的弧度。
时间在杀戮中失去了意义。
萨麦尔的意识如同沉入血海的石子在无尽的愤怒中越陷越深。
胸腔内两颗心脏以近乎自毁的频率疯狂搏动超负荷的肌肉纤维不断发出撕裂般的警告信号但这些痛楚都被更强烈的杀戮欲望所淹没。
当链锯剑最终在酸液与碎肉的侵蚀下停止轰鸣时就像丢弃爆弹枪一样萨麦尔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它。
他的拳头直接贯穿了一头武士虫的胸腔手指抓住某个搏动着的核心器官。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个肿块状的异形心脏在他掌中爆裂腥臭的体液顺着指缝滴落。
这具虫族残躯轰然倒地时突如其来的寂静笼罩了战场。
萨麦尔站在由虫尸堆砌的小丘之巅剧烈喘息方圆数十米内再无活着的敌人。
破碎的几丁质外壳铺就出一条血腥的地毯其间散落着无数被肢解的刀虫残骸更有十余具武士虫的庞大躯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凝固在死亡瞬间。
酸性的雾气在这些尸堆上方盘旋。
他转身尚能运作的目镜自动对焦在更远处一个远比武士虫庞大的阴影正等待着他的挑战。
那身影如山岳般巍峨耸立。
曾经令百万战士誓死追随的英俊面容如今凝固成一个充满亵渎意味的冷笑。
那是对他记忆中所有美好的残忍嘲弄。
昔日的睿智目光已被邪神的混沌之力彻底扭曲猩红的眼瞳中燃烧着堕落的辉光。
萨麦尔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动力装甲的伺服系统在过载状态下尖啸。
他踏着虫族堆积如山的尸骸冲锋战靴与死尸身上的几丁质外壳撞击得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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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都穿越了当大奥术师很合理吧第595章 巴巴鲁斯39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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