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李家村背靠青山前临绿水是个顶好的安生地方。
可这好山好水之间却也难免有些不清净的东西。
老人们常说那后山老林子里年份久了总有些没人祭祀的孤魂野鬼阴气重的时辰便想往那人烟旺处、阳气足的地方飘荡。
村里有只大黄狗名唤“老憨”名字土气长得也寻常棕黄色的毛高大壮实是村里李老根家养的。
这老憨平素里温驯得很见了村里人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尤其喜欢追着娃娃们跑。
可就是这么一只看似憨厚的土狗却有个顶顶奇怪的毛病——它时常会在深更半夜或者那天色将明未明、雾气弥漫的辰光猛地冲到村头或者某户人家的院墙外对着那空无一物的旷野或者墙角龇出尖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般的呜咽继而便是炸雷般的一阵狂吠那声音又急又厉听得人心里头发毛。
起初村里人只当是黄鼠狼或者野猫惊了它次数多了便觉着蹊跷。
那被吠的人家开门查看门外头清清静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有人就嘀咕了:“这老憨莫不是疯了?净对着空气乱叫。
”还有那胆小的妇人抱怨:“吓得人心口怦怦跳睡都睡不安稳。
”李老根为此没少给人赔不是回头看着自家那趴在地上、一脸无辜摇尾巴的老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话说这年清明才过不久天气返潮连着几夜起了好大的白雾那雾气浓得化不开三五步外就看不清人影。
这夜月上中天却被浓雾遮得严严实实四野里一片死寂只偶尔听得见几声潮湿的水滴从屋檐落下。
约莫子时刚过村东头那片老坟地方向忽然飘来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气那风也变得阴冷刺骨起来。
趴在李老根家院门口的老憨猛地抬起了头两只耳朵瞬间竖得笔直。
它那双在暗夜里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睛死死盯住了村东头。
它没有立刻叫唤而是压低了身子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度不安的、像是闷雷滚过的低吼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它看见的是村里任何人都看不见的景象——那浓得如同牛乳般的雾气里影影绰绰飘荡着好几条灰白色的影子。
那些影子没有脚像是破布口袋般在空中晃晃悠悠面目模糊不清只一双双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空洞和贪婪正直勾勾地朝着村庄这边漫延过来。
那是些在后山待腻了想寻些生人阳气、或是找点供奉香火的孤魂野鬼。
眼瞅着那打头的一道灰影拖着长长的尾迹已飘到了村口第一户人家的篱笆墙外正要往里渗入。
老憨再也按捺不住它后腿猛地一蹬如同一支离弦的黄色箭矢几个起落便冲到了村口拦在那群鬼影与村庄之间。
它四爪牢牢抓地昂起头颅对着那团涌动的、不祥的雾气张开了大口: “汪!汪汪汪!嗷呜——汪汪!” 这一阵吠叫与平日赶野猫吓黄鼠狼的叫声截然不同。
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警告、愤怒还有一种仿佛来自远古洪荒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那声音穿透浓雾在寂静的村庄里炸开如同平地惊雷家家户户的窗纸似乎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说来也怪就在这犬吠声响起的刹那那几只已经逼近村口的灰白影子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猛地向后一缩身形都淡了几分。
它们那空洞的眼窝里竟似乎流露出了一丝畏惧互相看了看逡巡着不敢再上前。
老憨见状吠叫得更加凶猛前扑后冲气势十足竟以一己之力将那一群邪祟逼得在村外打转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这一夜村里许多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激烈犬吠惊醒了心里都莫名地有些发慌总觉得这雾夜里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
第二天这事儿就在村里传开了。
众人聚在村口大槐树下七嘴八舌都说昨夜老憨叫得邪门那动静听着就让人脊梁骨发寒。
正议论间村外小路上来了一个云游的道人。
这道人看着年岁不小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手持一柄拂尘步履轻盈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有那好客的村民连忙上前招呼:“道长从哪里来?快到村里歇歇脚喝碗水。
” 老道人打了个稽首微微一笑却不急着进村反而在村口站定一双清澈有神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目光最后落在了不远处正趴着打盹的老憨身上。
他凝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指着老憨对围过来的村民说道:“诸位施主你们可知你们这村子能得享安宁全赖有此神犬守护啊。
” 村民一听面面相觑更是疑惑。
李老根忙问:“道长您说的是我家这老憨?它……它除了有时对着空处乱叫也没啥特别的啊?” “对着空处乱叫?”老道人捋须一笑“非也非也。
贫道适才观望你们这村子风水本是上佳藏风聚气奈何靠近山阴难免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
寻常人眼目浑浊自然看不见那些孤魂野鬼、山精邪祟。
而你们这只大黄狗它却天生生就了一双‘阴阳眼’能窥破阴阳两界那些邪魅之物根本逃不过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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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新编民间故事大杂烩第924章 神犬护村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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