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残庙微光薪火抉择 背负着凌清虚沉重的、几乎感觉不到生机的身体荆澈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体内被强行压下的伤势因这额外的负荷而再次蠢蠢欲动左臂刺青处传来被纯阳本源灼烧般的隐痛与那深沉的冰冷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折磨。
荆灵儿搀扶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小脸煞白呼吸急促但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哥哥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死寂的山林。
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凌清虚的状况已容不得丝毫耽搁。
那点纯阳本源之火如同狂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乌云蔽月山林间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偶尔掠过的、带着浓郁阴气的冷风如同鬼魅的低语。
荆澈凭借着那被玄棺之力隐约强化过的、对阴气流向的模糊感知勉强辨认着方向朝着一个感觉上气息相对“干净”、阴煞稍弱的方向艰难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荆澈感觉自己的双腿即将失去知觉意识也开始因剧痛和疲惫而模糊时前方山腰的密林深处隐约出现了一点微弱的、摇曳的暖光。
--- 那点光极其微弱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与呼啸的阴风中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但它固执地亮着像是指引迷途旅人的唯一灯塔。
荆澈精神一振不知从哪里又榨出一丝力气朝着光亮的方向挪去。
穿过一片密集的、挂着露水的蛛网拨开最后一道垂落的枯藤一座破败不堪的小庙静静地伫立在山腰一块略微平整的空地上。
庙宇很小外墙斑驳爬满了干枯的藤蔓屋顶的瓦片缺失了大半露出黑黢黢的椽子。
那点微光正是从庙门缝隙中透出的。
庙门虚掩着上面原本的彩漆早已剥落殆尽只剩下木头本身的纹理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粗糙不堪。
荆澈停下脚步剧烈地喘息着警惕地感知着庙内的气息。
出乎意料庙内并未传来任何阴邪之感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近乎消散的檀香余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淀了许久的安宁感。
这感觉与他体内玄棺的冰冷死寂格格不入却奇异地并未引发冲突只是泾渭分明地共存着。
“有人吗?”荆灵儿怯生生地朝着庙内唤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回应。
只有风声穿过破败庙宇的呜咽。
荆澈不再犹豫用肩膀顶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
庙内空间狭小仅能容纳数人。
正中供奉着一尊泥塑的神像但神像的头颅早已不知去向身体也布满了裂痕彩漆剥落看不出原本供奉的是何方神圣。
神像前的供桌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只有一个角落被稍微清理过上面摆放着一盏小小的、燃烧着的油灯。
豆大的灯焰正是他们之前看到的光源。
油灯旁放着一个小小的、粗糙的陶罐里面似乎盛着清水。
除此之外庙内空无一人。
仿佛这盏灯是某个路过的好心人或者就是这座破庙本身为绝境中的旅人留下的最后一丝慈悲。
荆澈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凌清虚放下让他平躺在神像前相对干净的空地上。
道人的脸色灰败气息微弱得几乎探查不到只有眉心处那点由他自身生命凝聚的纯阳本源之火还在极其微弱地闪烁着维系着最后一线生机。
“道长……道长你醒醒……”荆灵儿跪坐在凌清虚身边带着哭腔轻声呼唤小手紧紧握着他冰冷的手。
荆澈看着凌清虚奄奄一息的模样再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被暂时压制、却依旧蠢蠢欲动的玄棺之力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他救不了道长。
他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
他唯一能依仗的只有左臂上这口带来无尽灾厄的棺材。
可一旦动用它先不说能否救回凌清虚他自己能否保持清醒都是未知数甚至可能酿成更大的祸患。
怎么办?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位为了救他们而牺牲自己的正道修士就此魂飞魄散吗? 剧烈的挣扎和矛盾如同毒虫般啃噬着荆澈的心脏。
他抬起颤抖的左手看着那深邃的棺椁刺青。
吞噬了阴无鸩等人后它似乎“满足”了陷入了沉寂但荆澈能感觉到只要他一个念头或者当他自己再次面临致命威胁时这股力量会毫不犹豫地再次爆发。
用这邪物……去救一个以斩妖除魔、守护正气为己任的纯阳修士? 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与亵渎? 就在荆澈内心天人交战几乎要被绝望吞噬之际—— “唉……” 一声苍老、悠远仿佛穿越了漫长时光的叹息突然在破庙中响起。
这叹息声并非来自外界而是直接响彻在荆澈的识海深处! “谁?!”荆澈猛地抬头警惕地环顾四周将妹妹护在身后。
庙内依旧空荡只有那盏油灯的火焰微微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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