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外面渐暗的天色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
六点半了。
这个时间点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
窗外的城市渐渐亮起灯火车流在街道上蜿蜒如蛇而我却像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动分毫。
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着这逐渐降临的黑暗。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像野草般在心底疯长。
田敏我叫田敏是一家普通企业的中层管理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安稳。
直到最近我发现丈夫张伟的行为越来越古怪。
他总是早出晚归手机不离身甚至开始对我冷言冷语。
起初我以为是他工作压力大可当我无意间发现他每晚六点半准时出门时心中的不安像野草般疯长。
那个时间点原本是我们夫妻二人共进晚餐的时刻如今却成了他逃离家庭的固定时刻。
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时的工作压力但内心的直觉却不断发出警告。
那天晚上我假装睡着透过卧室的缝隙看着他轻手轻脚地换上外套拿上车钥匙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六点半他准时离开。
我立刻跟了上去。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生怕被他发现。
夜色渐浓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我远远地跟着他的车心跳如擂鼓。
每经过一个路口我的心跳就加速一分手心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并没有去应酬也没有回公司加班而是拐进了一条我从未注意过的小路最终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
那栋楼看起来至少有二三十年历史外墙斑驳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下车熟门熟路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门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是林悦我丈夫的初恋情人。
那个曾经在我们婚礼上祝福我们白头偕老的女人如今却成了摧毁我婚姻的第三者。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所有的理智在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愤怒和绝望。
我站在树后看着他们相视而笑仿佛我们之间从未存在过婚姻。
原来每晚六点半他不是去加班而是去见她。
这个认知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扶着树干才没有倒下。
愤怒像火一样烧灼着我的理智我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六点半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发信息石沉大海。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喝了整整一瓶红酒酒精灼烧着喉咙也灼烧着我的理智。
酒精带来的短暂麻醉让我暂时忘却了痛苦但当药效消退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
凌晨两点我摇摇晃晃地拿起铁锹开车直奔父母的坟地。
父母的坟在城郊的一片松林里安静而肃穆。
我站在坟前铁锹插入泥土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每一下挖掘都像是在挖掘自己破碎的心。
你们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好女婿!我对着坟墓嘶吼声音在夜风中飘散。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松林里回荡仿佛连树木都在为我哭泣。
铁锹一下下挖进泥土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仿佛只有通过这种破坏性的行为才能宣泄内心的痛苦。
挖到二十厘米深时泥土翻涌像是我心中的愤怒和绝望。
我跪在坟前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在泥土中与父母的安息之地融为一体。
第二天张伟发现坟被挖了脸色惨白。
他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可我已经去了公证处录下了林悦承认他们关系的录音。
在公证处冰冷的房间里林悦的声音通过录音设备清晰地传出:是的我和张伟一直保持联系...每晚六点半...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冷漠和理所当然。
我坐在公证处的椅子上感到一种荒谬的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只是一个旁观者在见证别人的悲剧。
更讽刺的是张伟竟然花了一万五千元重新迁了父母的坟并以破坏风水为由把我告上了法庭索赔三万元。
法庭上他振振有词:她破坏了我的家庭风水导致我精神崩溃必须赔偿!他的律师穿着笔挺的西装用专业术语堆砌着谎言。
我坐在被告席上看着这个曾经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如今却用如此荒谬的理由来指控我。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在逃避什么。
我冷笑:你每晚六点半去见初恋怎么不说破坏风水?我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清晰而坚定。
法官和旁听席上的目光都转向张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力量在体内复苏不再是那个被背叛后只会哭泣的女人而是一个为自己尊严而战的战士。
法庭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法官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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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情感轨迹录第698章 的秘密一场坟前铁锹下的婚姻崩塌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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