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行驶了多久云茹一行人所驾驶的车辆来到了阿拉斯加的海岸线处。
看着唯一一处却被封锁的码头云茹犯了难:“怎么办……硬闯肯定是闯不进去的……” 维尔汀观察着大门口巡逻的警卫:“最好先把这里驻守的人员数目摸清楚大家先在这里等着我我下去……” 维尔汀刚把帽子戴上准备下车却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紧接着便立刻捂住了脖子上的伤口伏下了身子。
“司辰!你怎么了!”十四行诗急忙将维尔汀扶起将她扶到座位上。
云茹则将破旧的装甲车隐藏在废弃渔港的残骸之后锈蚀的金属和破碎的木板勉强遮挡了车身。
车内压抑的寂静被维尔汀压抑不住的痛苦喘息和十四行诗焦急的低语打破。
“司辰!别动!”十四行诗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小心地解开维尔汀颈侧被血污浸透的纱布。
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伤口触目惊心——那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针孔而是周围皮肤呈现出大片不祥的青黑色中心溃烂肿胀边缘翻卷着死白的腐肉黄绿色的脓液混合着暗红的血液正不断渗出散发出隐隐的恶臭。
伤口周围的血管像扭曲的黑色树根般凸起一直蔓延到耳根下方仿佛某种剧毒的藤蔓正在皮下蔓延。
“呃……咳咳……”维尔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伤口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灰败嘴唇干裂发紫。
高烧让她意识模糊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晃动。
“感染……很严重……是厄普西隆特制的镇静剂和抽血器械上的污染……加上低温环境……”兀尔德女士的声音颤抖着她用手背试探维尔汀滚烫的额头指尖冰凉“必须立刻处理!否则……否则会……” 她不敢说下去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好不容易才找回的女儿难道又要…… “药……我们的药呢?”云茹猛地回头声音嘶哑。
她的目光扫过菲因和阿利兹。
菲因脸色难看地摇头迅速翻找着所剩无几的急救包:“最后一点广谱抗生素……在离开据点时就给维尔汀和十四行诗用了……效果……你也看到了。
”他拿出一个空瘪的小铝管证明所言非虚。
阿利兹沉默地将自己的水壶递过来里面只剩下小半壶冰冷刺骨的水。
十四行诗立刻用干净的布巾蘸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维尔汀颈侧的脓血试图降温清洁但这动作带来的剧痛让维尔汀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不行……这样不行……”云茹看着维尔汀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
她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车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胸口的伤处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传来一阵绞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强行忍住。
“必须弄到船!必须离开这该死的冰原!去伦敦!只有那里可能有更专业的医疗设备和药物!” 她的目光透过装甲车破损的观察缝死死盯向远处被封锁的码头。
码头上灯火通明探照灯的光柱如同冰冷的触手在漆黑的海面和积雪覆盖的岸堤上来回扫视。
至少一个小队的厄普西隆步兵在固定哨位和巡逻路线上严阵以待装备精良。
更远处隐约可见两辆盖特机炮坦克的轮廓黑洞洞的炮口封锁着海面方向。
码头唯一的入口处设置了路障和检查站几名心灵卫士正用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头盔扫描着偶尔驶近的、属于厄普西隆的运输车辆。
“云茹姐这片码头是厄普西隆军临时征用来运送补给的站点但这里的守军有将近三百人左右而且还配备了两台冥王坦克……阿丽兹手机端着平板电脑向云茹诉说着码头里的驻军情况。
” “摸清人数也没用……”菲因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他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眼神黯淡“就算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们拿什么打?子弹快打光了云茹你的伤……维尔汀和十四行诗……”他摇了摇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再次淹没了狭小的车厢。
阿拉斯加要塞陷落、后援断绝、风暴引擎损毁的阴影尚未散去维尔汀恶化的伤势和眼前铜墙铁壁般的封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空气中弥漫的维尔汀伤口散发的腐败气味都像是在宣告着末路的临近。
就在这时刚刚沉默观察着码头的阿利兹沙哑地开口声音像砂纸摩擦: “领袖……看那里。
”她指向码头侧面靠近冰冷海水的一片阴影区域。
众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在探照灯光柱扫过的间隙隐约可见一艘不算大、但看起来颇为坚固的破冰捕鲸船正静静地停泊在离岸稍远的简易泊位上。
它没有悬挂厄普西隆的标志船身斑驳覆盖着厚厚的冰霜似乎已被遗弃多时。
与码头主体灯火通明的严密防守相比那艘船附近只有零星的巡逻兵偶尔经过防卫明显松懈许多。
“船……”云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濒死之人看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阿利兹好眼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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