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惠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偏偏在那个时候蚀光的那个姑娘会出现在自己家中。
那天夜里她开灯发现她的时候还没看清这丫头嘴里叼的东西。
看着敞开的窗户梧惠很轻易就能想到她是如何“擅闯民宅”的。
墨奕明显慌了大约没料到自己竟在这时和主人家打了照面。
她慌不择路地跳下窗。
等梧惠赶忙跑上前也只能徒劳地扒在窗边看着一只乌鸦飞向远处完全融到夜色当中。
等她离开梧惠才想起冲到卧室去。
屋内不算太乱但有明显的翻找过的痕迹例如没能紧闭的床头柜、夹着衣角的衣橱、留着一道缝的抽屉。
没有发生财物丢失也就用不上报警。
反正她也没什么财物可以丢失;即便是报警也很难确定自己的权益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保证。
因为梧惠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弄丢了什么。
她计划周末去蚀光讨个说法。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墨奕实在是个腼腆的姑娘。
没有他人的授意恐怕不会突然闯入别人的家中还不经允许。
至于为什么选择周末因为她要上班。
没办法这件事在梧惠心中的重要程度实在比不上工作。
比起丢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也发挥不出什么价值的珠子还是损失几天的请假工资更来的实际。
但是鉴于先前为此折腾了太多她还是能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还没有轻到能够全然忽视。
何况莫惟明都那么说了…… 梧惠一想到那张病殃殃的脸就生起一丝莫名的哀愁。
他难得那副德行。
也不是质问不是试探只是一句简单的“你不支持我吗”就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暗想关于砗磲的事她一定要找施掌柜讨个说法。
只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倒不是出现了加班这样的重大不可控事故而是到了礼拜五一个打乱她原计划的人出现了。
他甚至直接来到了梧惠工作的报馆赶在她下班离开前找上了门。
同事给她传话的时候眼中流露的态度多少有点异样。
“小惠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我们可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啊。
” 刚听到这话梧惠自己也是满目迷茫。
首先她确实是独生女;其次她也确实没什么亲戚。
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了几乎出生以来所有异性的面孔没有一个符合能找上工作场所的“弟弟”的身份。
准备回家的她停住了收拾一半的手连传话的同事也觉得奇怪。
“他说你是他的姐姐。
”同事试探着重复“看上去也快二十的小伙子了。
难道是你的远房亲戚或者是邻居?” 不太可能。
但谨慎起见梧惠含糊地点头拎着包走到报馆门口。
在看到造访者的那一刻她立刻浮现出了然的神情。
“您、您怎么……” “也不必这么客气。
”如月君的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语气显得有些蔫“能借一步说话吗?” “当然——当然可以啊。
你吃饭了么?我们先找个馆子吧。
” 救命恩人的话梧惠怎么会拒绝。
也顾不得同事好奇的目光她连忙拉着如月君走了。
她不想离报馆太近但也不能走得太远。
想来想去脚已经挪到了她曾光顾过的咖啡厅。
这样也不错至少作为招待算得上体面。
周五下午的客人很多不过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小小的角落。
即使来到室内如月君仍然没有将围巾取下来这令梧惠多少感到奇怪。
当然她还有更奇怪的事没有问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不觉得他的着装有什么异常。
之前有那么几次他在人群之中就这幅扮相却没有一个人多看他一眼。
即便是这次同事确实与他说上了话却也没有提到过他这条不离身的围巾。
哪怕到现在服务员的视线也并未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嗯您……你这次特意来报社找我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吗?” 比如说蚀光的人夺走自己那枚法器的事?他们六道无常不就是管这些的吗?跑来对账也好兴师问罪也罢梧惠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能让莫惟明别再参与调查父亲的事吗?” “啊……?” 梧惠一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头半晌只憋出这么一个字来。
她连忙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他人的视线向这里聚集。
虽然他们的声音都不大但对方的声音清楚地传达到耳中的那一刻她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不、不是——这您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别样的生疏又涌上来梧惠勉强支着笑尴尬地捧起咖啡杯说“我说真的这手、这腿、这脑子都长在他自己身上。
即使你这么说……我算什么东西还管得了他?” “不行吗。
”如月君的指关节隔着围巾抵在唇边自言自语“如果打断他的腿……” 入口的咖啡猛呛出来。
顾不得桌面的狼藉她又左顾右盼。
还好压住了动静仍然没有谁注意这里。
梧惠连忙把餐巾猛一对折盖住了这口咖啡生怕把侍者招来。
浓郁的苦涩残留在唇齿间咯得她半个字都难讲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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