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蝶的化学键分子式依旧在索菲亚的脑海中灼烧如同烙印般无法磨灭。
那串由碳、氢、氮、氧原子构成的复杂链状结构不是普通的化学符号而是中和“记忆毒性”的精确蓝图。
每一个化学键的连接方式每一个官能团的空间排布都对应着骨灰颜料中那些固化痛苦记忆的能量节点。
自从在镜宫深处窥见这道分子式的瞬间它就成了她午夜梦回时唯一的光却也成了最沉重的枷锁。
她知道这蓝图的价值它或许能终结那些被颜料操控的暴力与绝望可如何将这抽象的分子结构转化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她没有精密的实验室没有合成所需的高纯试剂更没有解读这些分子如何与记忆能量相互作用的专业知识。
柏林大学的化学实验室早已对她关闭大门“星纹”教会的监视如影随形。
她能依靠的只有这间简陋画室里的颜料、画笔以及脑海中那些破碎的、来自父亲笔记和镜宫启示的零星信息。
然而当现实的壁垒一次次将她撞得头破血流时一个更疯狂、更直接的念头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如同暗夜里破土而出的藤蔓缠绕着她的理智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既然骨灰颜料承载的是逝者凝固的痛苦记忆是那些被战争、杀戮、压迫扭曲的灵魂碎片。
那么一个活着的、清醒的、自愿的记忆与意志能否像免疫系统中的抗体对抗病毒一般成为中和这种痛苦记忆的“颜料抗体”? 这个想法太过离经叛道违背了所有已知的科学常识和艺术逻辑。
可在“星纹”教会的步步紧逼和记忆毒性的持续侵蚀下这似乎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想到了自己。
她是东西方双重创伤的承受者: 童年时目睹母亲在布拉格的街头被秘密警察带走那声绝望的呼喊至今仍在耳畔回响。
少年时跟随父亲流亡柏林却始终活在纳粹余孽与教会势力的阴影之下。
亲眼见证艺术成为政治的工具、记忆沦为操控的武器。
她是死神交易的参与者为了获取镜宫的秘密她以自身的部分记忆为代价与那些游走在生死边界的能量体达成了脆弱的平衡。
她更是第八条款补遗的书写者亲手在那份冰冷的协议上写下了制约暴力、守护记忆本真的条款却也因此成为了教会眼中必须清除的障碍。
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反抗者的血液她的灵魂中刻满了对和平的执念她的记忆里既有创伤的烙印也有坚守的力量。
她的身体和灵魂本身就是一座复杂的战场也是一个天然的实验室。
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承载着对抗痛苦的意志。
要制造“颜料抗体”她需要最本源的、代表生命与免疫的物质。
血液太过稀薄承载的生命信息不够纯粹。
毛发缺乏活性无法与颜料中的记忆能量产生深度共鸣。
她最终将目光投向了骨髓。
那是造血干细胞的摇篮是生命最原始的动力源泉是免疫系统的核心所在。
骨髓中蕴含的不仅是遗传信息更是一个人从诞生到成长所积淀的生命意志是抵抗外来侵蚀的根本力量。
如果说骨灰颜料是死亡与痛苦的结晶那么骨髓就是生命与抗争的象征。
这两种极端的物质相遇或许能产生意想不到的中和反应。
这是一个极其痛苦且危险的决定。
抽取骨髓需要专业的医疗设备、无菌的操作环境以及精准的麻醉控制。
稍有不慎便可能损伤脊柱神经甚至危及生命。
但索菲亚没有选择教会的监视越来越严密。
她能感受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她必须尽快行动在教会发现她的计划之前制造出能够对抗记忆毒性的“抗体”。
深夜的柏林万籁俱寂只有画室里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将自己反锁在画室里用布条紧紧缠住左臂的上臂试图让静脉血管更加突出。
她没有麻醉剂只能找来一瓶高浓度的伏特加先是猛灌了几口让酒精麻痹神经再用酒精棉片反复擦拭手臂和准备使用的工具。
一把消毒过的解剖刀一支从兽医站买来的大号注射器还有几个无菌试管。
这些工具简陋得令人心惊每一件都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她即将面临的危险。
她深吸一口气将左臂放在工作台上用牙齿咬着一块毛巾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闭上眼睛回忆着从镜宫归来后对自身能量流动的模糊感知。
那时她曾在能量场的包裹下清晰地感受到血液的奔涌、呼吸的节奏以及骨髓深处那股微弱却坚韧的生命能量。
她试图集中精神引导那股能量向左臂汇聚减少手术带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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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蓝蝶茶殇死神在人间的八种形态第23章 抗体之源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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