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浅灰色窗帘的缝隙在木质地板投下斑驳的光带。
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线中舞蹈。
闹钟尚未响起林薇(林莉的灵魂)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年多近乎刻板的作息让她的生物钟精准得如同瑞士手表。
她静静地躺着没有立刻起身先是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态。
小腹那熟悉的空乏坠胀感依然存在如同一个永不满足的空洞汲取着她身体的温度和能量。
但经过一年持续的中药调理和刻意静养这种感觉不再像最初那样尖锐和令人绝望而是变成了一种…背景噪音般的常态。
她学会了与它共存像对待一个甩不掉的、沉默的室友。
她轻轻抬手看向自己的左手掌心。
那金色的镜面印记依旧清晰边缘流转着微弱的光华中心那个黑点缓慢而稳定地旋转着如同一个微缩的宇宙奇点。
它能感知到镜屋屏障的稳定偶尔在深夜万籁俱寂时她会觉得那黑点的旋转似乎与她内心深处某个极其微弱的、带着熟悉温度的脉动隐隐合拍。
她知道那可能是错觉是过度思念产生的幻听但她吝啬地保留着这份错觉如同守护着风中残烛。
一年了。
从那个决定命运的川菜宴至今已经过去了超过七百个日夜。
从镜屋仪式、封存碎片到现在也过去了一年多。
她们依旧住在这个墨家提供的、邻省三线小城运河畔的安全屋里。
生活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又像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悬置的平静。
她掀开薄被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运河苏醒了货船鸣着低沉的汽笛缓缓驶过早起的老人在步道上打着太极。
阳光洒在河面上碎金闪烁。
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那么…人间烟火。
可她知道这只是表象。
洗漱换上宽松舒适的家居服。
她走出房间客厅里静悄悄的。
另一间卧室的门还关着林莉(林薇的灵魂)通常比她晚起半小时。
她走进厨房熟练地开始准备早餐。
淘米放入砂锅加上适量的水又从冰箱里取出几个小小的中药包——这是舅公根据她一年来的情况调整后由墨家渠道定期送来的。
将药包放入一个专用的陶瓷炖盅加上水。
然后她打开了燃气灶一个灶眼煮粥一个灶眼隔水炖药。
空气中很快弥漫开米粥的清香和中药特有的、苦涩中带着一丝回甘的气味。
这味道已经成为这个“家”清晨固定的背景音。
在这一年里她们尝试着构建一种新的“日常”。
林莉(林薇的灵魂)继续着她的远程设计工作凭借扎实的专业能力和(被迫)培养出来的极度专注她甚至慢慢积累起一点小小的口碑接到的项目比以前更稳定收入也足以覆盖两人的日常开销和她的药费。
她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对着电脑屏幕偶尔会对着设计稿皱紧眉头或者因为甲方奇葩的要求而低声吐槽——这是林薇(林莉的灵魂)很少见到的、属于“姐姐”的近乎“人性化”的一面。
而林薇(林莉的灵魂)自己则真正成了“休养”的那一个。
她的大部分时间用来研究舅公留下的笔记、搜索各种养生知识、尝试不同的食补方案以及…发呆。
她报名参加了一个线上的水彩画课程试图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但效果甚微画出来的东西总是带着一股驱不散的灰暗调子。
她的活动范围大多限于小区和附近的运河步道那辆二手自行车成了她最主要的交通工具用于去稍远点的超市采购或者去本地一家老中医那里定期诊脉(虽然效果有限更多是求个心理安慰)。
她们的关系维持着那种脆弱的平衡。
像两个被迫同住的、有着深刻隔阂却又不得不互相依赖的室友。
会一起吃饭会轮流打扫卫生会在必要时就“外界”信息(主要是通过墨家渠道得知的、关于锁眼会残余动向的模糊情报以及舅公偶尔传来的、关于镜屋屏障稳定的消息)进行简短的、近乎工作汇报般的交流。
但更深层的情感交流几乎为零。
那场在镜屋前的“最后对话”仿佛耗尽了她们之间所有坦诚的力气之后便心照不宣地退回到了各自的安全距离内。
偶尔在深夜林薇(林莉的灵魂)会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压抑的、极其轻微的啜泣声。
她知道那是林莉(林薇的灵魂)在独自消化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对陈默的思念对自身处境的绝望或者是对占用姐姐身体、导致其生命本源受损的愧疚?她从不点破只是在那之后第二天早餐时会默默地给对方多煎一个蛋。
同样她自己也曾在无数个夜晚抚摸着小腹感受着那份象征着残缺的空乏任由无声的泪水浸湿枕头。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这具年轻的身体是否真的永远失去了孕育生命的能力?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里。
砂锅里的粥开始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药盅里的苦涩气味也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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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完了老婆和小姨子灵魂互换了第184章 番外一年后林薇的日常来源 http://www.niuzai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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