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吴阿蒙。
离开烟台的那天海风带着些微咸湿却不再叫我远行而是推着我向内陆而去。
那是一条看似奔涌向前实则从远古就不曾止息的方向——黄河。
我从海岸向西南行进最终抵达了一座因河而生、因油而兴的城市:东营。
这里是黄河的终点是华夏文明流淌千里的最后一跃;也是大地深处涌出的黑色脉络在这片平原点燃工业火焰的地方。
这一次我想去看看黄河如何走完它的旅程一个城市如何将奔涌与沉稳并置在浪与泥中写下当代中国的真实注脚。
一、黄河口:水尽之处泥生新土 清晨我搭车前往黄河口国家公园。
沿路都是芦苇与滩涂河道渐宽水色由黄转混最后汇入大海的浩蓝。
站在观景台上我看见黄河如千里奔马终于于此慢慢收势。
一位导览员告诉我:“你现在看到的入海口不是固定的。
黄河是‘善迁’之河河道几百年来东迁西移东营也是这样一点点被泥沙垒出来的。
” 我低头看那滩涂不是死寂之地而是有数不清的螃蟹、鸟类、芦苇在此繁衍。
黄河不是结束而是另一次创造。
我写下: “黄河到海 不是终点 是一次庄重的交接。
它将山河奔流 变作滩涂新土 从喧嚣走向沉静 从奔跑转向滋养。
” 二、胜利油田:地底深处的热血与骨气 下午我来到胜利油田纪念馆。
那是一片工业化气息浓重的区域钻塔高耸管道纵横。
纪念馆中展出着各式采油设备与历史文档还有一尊雕像是早年间石油工人群像脸上都是风沙刻就的坚毅。
讲解员是一位年轻女职工她说:“我爸就是老油田人打过几十口井。
他说油田人没诗意但有骨气。
” 我问她:“现在还觉得这行有意思吗?” 她点点头:“现在科技发达了井下作业靠机器人但精神没变。
我们吃的是地底的饭就得敬地。
” 我走到一口废旧井口前摸着那冰冷的金属仿佛还能听见过去的轰鸣。
我写下: “东营之地 有黄河的泥 也有地火的血; 它不是浪漫的 却养活了千万个清晨和黄昏。
” 三、孤岛盐场:风吹盐白人守初心 第二天我前往位于东营沿海的孤岛盐场。
初入盐场天地苍茫盐池一片片铺展阳光下闪着刺目的银光。
我在一个晒盐台前站定一位老盐工正在翻晒结晶。
他皮肤黝黑、手掌粗厚却动作轻柔。
他说:“盐要翻得匀、收得快不然就废了。
” 我问他干了多少年他笑笑:“快四十年了。
年轻时就在这片池子边长大。
” 他递我一小撮盐白如雪入口微涩后迅速转甜。
“这叫‘初晶’是头道好盐。
”他说。
我看着他和同伴们站在那片洁白的土地上像守着一场只属于盐民的清冽诗篇。
我写下: “东营的盐 不只是调味 是土地赐予人类最朴素的馈赠; 而盐工的守 不是为荣耀 是用四十年换一撮甘冽。
” 四、东城与西城:新旧之间的双重面孔 回到市区我走在东营东城的主干道上街道宽阔楼宇整洁年轻人骑着电动车穿梭咖啡馆、书店、科技园鳞次栉比。
而当我转入黄河以西的西城情形又大不相同。
这里是最初的油田区街巷更狭窄楼房略旧但人气浓厚小饭馆烟火四溢广场舞跳得欢腾。
一个本地出租车司机说:“东营就像个双面人一个干净利落一个热气腾腾。
” “你喜欢哪边?”我问。
他想了想:“都喜欢。
一个让我觉得未来还在继续一个让我知道老生活还没走远。
” 这就是东营她不会否定过去也不拒绝改变。
我写下: “东营的两张脸 一张朝前一张不忘; 她以黄河的胸怀 接纳了泥也容得下光。
” 五、鸟归之所:从候鸟身上看城市之心 在黄河三角洲湿地保护区我又一次见到了自然的奇迹。
成群的东方白鹳、丹顶鹤在滩涂间翩然落下数十万只候鸟在此越冬、繁育、迁徙。
工作人员告诉我:“有些鸟飞一万多公里从西伯利亚到这儿只因为这片泥滩一年年没被破坏。
” “你们怎么做到的?”我问。
“守呗。
”他说“人不打扰鸟才肯回来。
” 我望着成片苇荡与飞鸟掠空忽然明白真正的城市之心不是扩张而是保护。
我写下: “东营的湿地 是鸟的归宿 也是人心的镜子; 守得住苇草 才能留得下飞翔。
” 泥滩落日中我看见滨州的影子 离开东营的黄昏车窗外是一片金黄。
落日将滩涂照成一幅温柔的画黄河的尾声在此温柔地结束但对我来说一场新的篇章正在展开。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地图页上郑重写下: “第256章东营记。
黄河不言却写尽命运; 东营不喧却安放现实; 她以泥沙筑城 以真诚育人。
” 下一站是滨州。
我要继续沿着黄河之脉前行去探一探那片河岸之城如何在变化的年代坚守着一个北方城市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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